那工匠奋力挣扎着,只是被人直接往嘴里灌酒,一坛酒洒了半坛,那工匠也被灌的微醉,奋力挣扎着。
纪纲点点头:“好了,别让人看出痕迹来,今晚把他丢进秦淮河去,醉酒失足落水。”
麻袋被两个蒙面大汉一套,那工匠就被装了进去,在麻袋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逃跑。
秦淮河下游是一些百姓茶楼,没有城中的热闹,人烟稀少,百姓也休息的很早。
等麻袋扛到秦淮河人少的位置,两个汉子便把工匠的麻绳解开,将已经醉熏熏的工匠丢进河里,顺便还用竹竿往水下按住。
许久后,两人不屑的看了眼水里的尸体。
“死透了,我们走。”
…………
次日,清晨。
成渊看了眼跨出国公府门槛的朱瞻基,用手指顶住他的额头:“你回府里去待着。”
“你去哪儿。”朱瞻基一副小王者的气势,身后跟着几个内侍。
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你这小孩子管的多。成渊道:“这些日子我不必上朝,当然是去镇国书院。”
“我的蛐蛐儿呢。”
“自己在府里捉去。”
“你这府里一个蛐蛐儿也没有,怎么今天虫子都已经死光了。”朱瞻基站在府门口的抱怨。
“蛐蛐有毒,你碰了,到时候手指会发黑中毒的,改日我在给你找更有趣的事情,不要因为贪玩荒废学业。”
朱瞻基迟疑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后面的内侍:“可是,可是他们几个说没事。”
成渊无奈的转过身去,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内侍,对朱瞻基道:“你信姑父还是信他们。
你若是我儿子,敢玩蛐蛐,非得打个半死,然后关起来送到寺庙里去好好的读书清修。”
朱智贞站在边上道:“正清如今才多小,你怎么拿他比喻。”
成渊摇头:“我是拿瞻基当自己亲孩子看,也是为他好,太子和太子妃也是知道的。”
安成没有说话。
昨晚成渊已经提醒过她,不要因为蛐蛐这个东西而坑害了朱瞻基,过来道:“不听话,姑姑可要送你回宫。”
朱瞻基挠了挠头:“好吧,我不玩就是。”
旁边的内侍不满的看了眼吓唬朱瞻基的成渊,嘀咕道:“皇孙也是你想认就认亲孩子的。”
成渊刚得了朱棣给的牌子,也没有怼过人,此刻愤愤道:“我看你们丢的不该是命根子,应该是舌根子,随意乱插话的奴婢,该乱棍打死。”
几个内侍侧过脸去,不再多嘴。
说实话,就算朱瞻基对这几个内侍很亲近,可他们终究是内侍,登不上大雅之堂,这种嘀咕国公的事情,平日里说都不敢说。
东宫的内侍每次来,成渊都是比较喜欢的,对于这次撺掇朱瞻基玩蛐蛐的内侍,成渊喜欢不起来。
成渊转头看向那边为难的朱瞻基皱眉道:“要不,你去湘王府吧,那边热闹些。”
朱瞻基摇头道:“此事不可能,我还是喜欢待在国公府,湘王府我才不要去呢。”
成渊点头,看着安成公主和内侍把朱瞻基带回府。
他带着石开去镇国书院,换了粗布衣服,便去做自己的小实验去了,过几日要带俞征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