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问,“那孩子是你的还是度儿的?”
其实秦肆并不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尤初否认过多次。
但他不会承认那是秦度的。
“是我的。”
秦丰顿了一下,那也是他的孙子或者孙女,可是肆儿这孩子,他俩这辈子都不能以父子相称了。
“我会让你叔叔老实本分不动尤初,而我从就没想过要尤初受伤。不过,肆儿,按照你的性子,你交出来的这点股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稀释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得把你手里的一切都给我,同时辞去你总裁的身份,你看行吗?”
秦肆一双鹰眸,沉黑锐暗,片刻后,两个字从薄唇吐出,“可以。”
秦丰松了一口气。
秦肆弯腰,对着他压低了嗓音:“但是,尤初和孩子日后若是有任何危险,那我就得上门收割人头了,你们的命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秦丰眼神一冷!
秦肆转身离开,叫来了律师,和几位董事。
两个小时后他离开医院。
从此他和秦氏以及秦家再无任何瓜葛。
李盈醒了,她知道了这件事情。
疑惑,“我还以为秦肆对尤初是玩玩儿,没想到他还认真了,这么多资产他说放弃就放弃。”
助理也是没想到,千亿资产,真舍得。
李盈冷笑,“我们是可以不动那孩子,不过有人想啊,想个办法联系上北美的秦爱爱。我听烟儿说,他那个妹妹是个变态,喜欢秦肆,那正好,让她回国。她一回来,秦肆和尤初的种能不能活,那就不一定了。”
“是!”
李盈想把秦家弄来给烟烟。
秦度是废物,一个秦肆交出了权力,保不齐那孩子日后还得回来争。
所以必须得解决。
…
秦肆又去了医院,在走廊看守着,寸步不离。
三天后,尤初醒了,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的季骁。
她起不来,也不敢出声就只能默默的看着天花板。
想着那天的事情,想着秦肆和孩子…
慢着。
孩子…
她一摸肚子,平了,孩子呢?
动静吵醒了季骁,他起身,疲惫的眼睛全是血丝,“小初。”
“孩子呢?”
“在保温箱里,目前尚好,你现在还不能见。”
尤初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事儿就好,她眼神柔淡,“哥,秦肆呢,他怎么样,救出来了吗,有没有受伤?”
这个时候的秦肆还在监护室外守着,他已经守了三天三夜。
季骁不知道他在守什么,可他寸步不离。
此时他舌根子发苦,“一醒来就问他?这么担心?”
“你告诉我好吗?他在哪儿?”
“在……不知道在哪儿,但昨天见过他,精神抖擞。”
尤初憋着的一口水终于吐了出来,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又想起了秦山…
“哥,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季骁柔声,“你说。”
……
秦肆知道尤初醒了,他没进去。
走到了保温室外,那里面有很多孩子,一个个都在小小的保温箱里,箱子上贴着孩子的名字。
其中一个没有,上面写着:尤初。
这是妈妈的名儿。
孩子很小,估计也就三四斤的样子,干巴巴的。
两手举在耳侧,睡的正香甜。
眉目间依稀可见尤初的五官神韵,细看之下,不知像谁。
他想该做个亲子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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