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烛光微弱,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红色的烛光中。
熊倜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解襟仰卧。他的额头上不断冒热汗,他的呼吸很急促,身体越来越烫。
“吱!”门开了,熊倜以为又是冷血。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满不在乎地说:“你刚才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熊倜感到奇怪。他皱着眉头,这脚步声很轻,不像是冷血的,抬头一看。
他猛然坐起来,大吃一惊,连忙抓起旁边的衣服,说:“你怎么进来了?”
水芙蓉冷冰冰地坐在桌子旁边,抱着琵琶。
熊倜穿好衣服,悄悄地斜视了她一眼说:“于姑娘,你怎么进来了,进来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这是一间简易的屋子,和趵突泉那间雅阁差不多大小。
“听说你火气过重,我特意弹奏一曲,好让你今夜安心入睡。”水芙蓉坐在桌子边,玉指轻轻地拔动着琵琶,琵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水芙蓉一边弹奏着琵琶,一边吟唱:
太室东来第几峰,孤崖侧削半芙蓉。
为看飞瀑三千尺,直透春云一万重。
熊倜不知道水芙蓉要做什么,她弹唱得那么好听,不由听入迷了。他的目光不由得盯着水芙蓉的红唇,水芙蓉时不时向她抛出一个媚眼。
熊倜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想躲开她的眼神,此刻,他觉得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好像会吃人。她这一曲下来,今夜怎么还能睡得着。
熊倜坐在床上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一曲作罢,水芙蓉站起来说:“公子,在济南的时候,我就想为公子一舞。只是一直没有时间。”
“水姑娘,噢不?于姑娘。”熊倜忽然发现,他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他的心跳越来越加速,“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改日再舞啊。”
水芙蓉站起来,慢慢向熊倜走来。
刹那,熊倜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也站了起来。
水芙蓉凑到熊倜面前,眼睫毛忽然眨了一下,说:“我这舞可不是什么人想看就能看的。”
说着,她转身而去。
水芙蓉外衣是一件大红的披衫,里面是粉色的长裙,半隐半透,长长的拖在地上。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披肩从肩膀滑落,掉在地上。
熊倜看着她挽着的头发,这一刻,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花。
熊倜开始还有些拘束而不自然,慢慢地他又坐了下来,看着水芙蓉。
水芙蓉一手抱着琵琶,另一手甩动着水袖。她时而轻舞,时而又弹奏着琵琶。
忽然,她把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乌黑的长发顺着肩,有几丝飘在前胸,随着水芙蓉的弹唱和舞步在时高时低地摆动。
她那粉色的裹胸怎么都掩不了胸前的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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