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熊倜连连狡辩。
“你不用骗我了。你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直来直去,稍微说一点谎话就脸红心跳。你看看你自己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是吗?是吗?”熊倜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实很烫,他看着前面燃烧的火光,狡辩道,“没有了,是因为火太大烤的。”
逍遥子没有说话白了熊倜一眼。他冷冷地说:“那张圣旨上写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逍遥子这样直奔主题,熊倜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那圣旨是不是让你杀巡抚?”逍遥子等不及熊倜一点点地说了,熊倜东一句西一句,逍遥子不好掌握事情的发展。
“没没没!”熊倜越说,发现自己心跳就更厉害。
“没,你老问跟巡抚的事情。”逍遥子看着熊倜又补充说,“那圣旨是不是让你谁也不说?”
“嗯。”熊倜发现这样回答又不对劲,急忙更正说,“没有,有,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说?”逍遥子知道熊倜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熊倜不会给自己。以熊倜的性格,就算不跟自己不问,他也把他知道都全部像倒豆子一样,一起稀里哗啦地倒出来。这次却很反常。
逍遥子明知故问道:“那你把圣旨给我看?”
“啊!”熊倜一听,说都不能说,还给你看?那怎么行。于是,他又编了个理由说,“那圣旨烧了?”
“烧了?”逍遥子很吃惊地说,“那你就完了。你师父我当年就是因为一张圣旨,这一辈子都跟皇宫脱不了干系了,而且还被追杀了一辈子。不仅,如此还有一堆怎么也摆脱不掉的,比乱麻还乱的破事。”
“宫里的事情,确实很复杂。”夏芸听到逍遥子这样说,自己也感叹道。
熊倜一听就紧张了,一着急,急忙说:“没有,我没有烧。他们让我烧了,我没有。”
逍遥子听了他这话,语无伦次,事情是怎么回事自己也猜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圣旨具体写的什么自己也懒得看了。
他伸了个懒腰说:“我没有精神听你瞎说了。我睡觉了。你自己也长那么大了,好自为之吧!”
熊倜还想问他和巡抚的事情,还有逍遥子之前说回来之后要告诉自己盐税的事情。
“师父,你不是说回来要跟我说盐税的事情吗?你怎么不说就睡觉了。”
逍遥子一听,这圣旨估计跟盐税与巡抚他们脱不了关系。刚才只是猜疑,现在他的心里就更有谱了。“你是我徒弟,问那圣旨问了半天你就是不说。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盐税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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