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冷羽中了夏芸的金针,被夏芸的毒也折磨得够惨,实在不想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把逍遥子放了。我把解药给你。”
“不可能!”冷羽用力拍在冰座的扶手上,“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们已经够客气的了。”
“那我们就只有刀剑说话。”熊倜又拿“飞飞”对着冷羽。
“我和逍遥子有杀父之仇。男子汉大丈夫,有仇不报,岂非好汉。让我放了逍遥子,我宁愿一死!”
“我这毒天下就只有我一人能解。你就等死吧!”
“那好吧,我们就看看谁先被毒死。”
冷羽也冷冷地说。
熊倜和夏芸同冷羽僵持着,两人也冷冷地看着冷羽。
熊倜是个闲不住的人,看着冷羽坐在冰阶上,心里还有些不平衡。心想:凭什么我们站着,他坐着。
“诶!”熊倜看着冷羽有些挑衅地,“下来,打一架。”
冷羽看看熊倜,心想:这小子不安好心。
为什么冷羽会这样想呢?熊倜和夏芸中的是极冰毒,极冰毒发着是让人感到冰冷,最后冰冻结块,连血液也冻结不能流通而死。这毒不怕打架,越打架越热身,这毒反而不会发着。
冷羽中的毒,他不知道是什么。正常的毒是不能运动的,那样,毒会发着得更快。夏芸的毒,决不会是善类。说不定比自己的厉害百倍。自己敢和他们打赌,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着自己也占尽了便宜。
自己之所以敢赌,更重要的是熊倜和夏芸都比自己早中毒。
他们的身体一个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相比,一般是虚弱得多。
熊倜也是一个早已经中毒很深的人,他身体早就经不住极冰毒的浸透。虽然现在没有发着,但也必定会引起不好的后果,那是早晚的事。极冰毒越发得晚越厉害,这一点冷羽比谁都清楚。
“诶!你怎么不说话?”熊倜看到冷羽一言不发,又问了一句。
熊倜到不是想占冷羽的便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毒发的知识。只是感到这么等待着,闷得慌,找点刺激玩玩。
“我说你,看上去也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这样怕打架?”熊倜不理解冷羽,要说他怕打架,自己自从认识他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打斗。要说他不怕打架,干吗老坐着不说话。
熊倜忍不住走上冰阶,用剑指着冷羽说:“下来!”
“放肆!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撒野。”冷羽转动了一下他座位上的机关。
冷羽的冰座上右边扶手上有一个半圆的冰砣子,冷羽握着冰砣子的手正好能够全部包围住,从外面看起来根本见不到这个机关。他轻轻地旋转了一下。
“哗!”从上面突然掉下一个冰牢,冰牢是同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冰棍组成的。
熊倜听到动静,抱着夏芸,转身躲开了冰牢。对于奴隶来说,最常见的就是牢。对于如何逃出牢的敏感度也比一般人要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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