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很明确，狩魔猎人刚泽·阿拉贡和史坦尼斯曾经并肩战斗过，互相欣赏，并且他还欠史坦尼斯大人一个人情，这一次他就是来让狩魔猎人还人情的。

希琳·拜拉席恩，史坦尼斯大人的女儿，一个一直饱受混沌腐化折磨的可怜女孩，就是史坦尼斯大人和晨曦教会翻脸的根源。

戴佛斯不知道这算不算趁人之危，但是史坦尼斯确实没办法在晨曦教会的追杀下，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抱歉，凯恩，我给凯尔莫罕带来麻烦了。”刚泽·阿拉贡穿着一身崭新的盔甲，黑色的皮革外衬着精细的金属丝，显得格外干练，在密室中不断冥想，钻研法印之道三个月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焕然一新。

“如果你真的抱歉，就会全副武装来找我了。”老凯恩哈哈一笑：“你打算自己出去帮史坦尼斯保护他的家人？”

“是的，凯恩，凯尔莫罕现阶段不适合继续承担更多的压力了。”刚泽·阿拉贡爵士紧了紧自己的护腕：“而且我和晨曦骑士们也有笔账要算呢。”

“史坦尼斯都没把握保住他的女儿，你有什么底气？”老凯恩摇了摇头：“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凯尔莫罕没你想象的那么虚弱，我们也该展示下肌肉了，让他进来谈，我记得他的女儿年龄很合适，凯尔莫罕不介意再多收一个女学徒。”

“凯恩！”刚泽·阿拉贡声音高了一度：“希琳的身体太差了，她不可能通过青草试炼的！我不想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这是我的私事。”

“你是新任狼学派首席，你没有私事可言，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狼学派乃至凯尔莫罕的态度。”老凯恩指了指刚泽脖子上的狼首徽章：“记住你是头狼，而且史坦尼斯未必会拒绝，他女儿没多少时间去等待了，成为狩魔猎人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刚泽·阿拉贡沉默了一会：“我会和史坦尼斯谈谈，如果他愿意赌我会提供青草药剂的，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在外面待一阵子再回来，大不了带着他们去远南转一圈。”

听见远南这个词，老凯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你那个学徒比你有本事多了，连惹祸的本事也比你大，别担心家里，只要有我在，凯尔莫罕就到不了。”

“谢谢你凯恩，符文之语绝对是颠覆性的知识！”刚泽·阿拉贡冲着老凯恩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凯尔莫罕的大门。

而后，之前过来报信的年轻狩魔猎人又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在老凯恩面前说道：“首席大人，外面来了几个赛里斯人，他们说他们来自宋帝国，想和凯尔莫罕谈合作。”

凯尔莫罕建成一千多年了，这可能是第一次有人上门来谈合作，老凯恩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可能太多年没有在世俗活动过，以至于落伍了。

刚泽·阿拉贡也放慢了脚步，他想起了自己的学徒，下意识觉得这伙赛里斯人的目的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