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傅思一进来,就看见凉飕飕地盯着她,怪吓人的。
众人望着她,一脸的揶揄带着打量。
“不介绍一下?”陆知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望着她,吊儿郎当开口。
“有什么好介绍的,你们难道不认识?不知道?在我跟前装什么装?”傅思受不了这群人。
“我们今天是内部聚会,不允许带外人进场,你今天把人带过来?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人家的身份转正了?”
“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傅思不跟他们掰扯,找了个位置坐下去。
景墨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傅思身后,坐在她旁边。
许炽笑着,拨着炉子上的板栗,烤得噼里啪啦响,本来其乐融融,交谈甚欢的屋子因为傅思带着景墨的到来,突然之间就变得安静。
大家眼里,或揶揄,或打量,或幸灾乐祸的,看得傅思一肚子火。
“我走?”
吴至憋住笑,打了个圆场:“都哪到哪呀?大家只是好奇而已,要不让你身边这个男士自我介绍一下?”
景墨勾搭上傅思的第一天,傅澜川就将景家十八代都调查了个底儿朝天了。
证实人是清白的,才让他出现在傅思跟前,继续游荡在她身边,一旦景墨这人有半点不干净,他都不可能在傅思边儿上有进一步发展,傅澜川一定 会将人解决掉。
在场的每一个人估计连景家祖宗叫什么都知道了。
却还在这儿装。
傅思伸手捻起炉子上的栗子,丢在了吴至身上:“你信不信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了,我一定会在手术台上多捅你几刀?”
吴至不敢吱声儿,举双手投降。
“最近听八卦了吗?宋之北把明阮从陆敬山身边接出来时,人已经神志不清了,据说这一年来,每天都被陆敬山关在陆家折磨,当年跟她私通的那个男人好像已经死了。”
沐雯将最近听到的八卦告诉大家。
总觉得这事儿就是风水轮流转呀!
明阮在伤害陆知的时候,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宋之北还是仁慈的,”这种事情落在谁身上,任何人都不会去将明阮带出来。
“据说是陆欣怀孕了,以打胎要挟,要求宋之北将明阮带出来,反正很精彩。”
“死不可怕,活着挣扎才是最好的报应啊,我现在就很好奇,如果陆欣不是宴启山的女儿,那谁才是?”
听到宴启山的名字,大家沉默了,大概是好久都没听到这个人名了,好日子过久了,就觉得西南的那些事儿都不过是大梦一场。
许炽将炉子里的板栗都挑出来,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只要他们自己生活得平安,健康,幸福,谁是谁的女儿,都跟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诸多关系组成的,但这诸多关系中并不见的每一种关系都会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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