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卫庄很想和天泽放对的来一场,但是眼下想要找天泽麻烦的人很显然不止他一个。
只是区别在于,在干掉天泽之前卫庄还会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红莲给救下来,但是第二个插手进来的人,却是完全没有这种打算了。
红莲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是在上报的消息里随意提出来的之一罢了。
冰晶的长枪自天空上落下来,砸在地面上摔的粉碎,但形体虽碎裂,但是蕴含在上面的力量却是借此沉凝在大地之上,那徐徐升起的巨大冰晶就是最佳的证明。
那些微暴露在外面的冰晶甚至借此冲击在了驱尸魔的天泽的身上,而红莲的安危,也是和天泽绑在一起。
“白亦非,那家伙难道什么都不顾了吗?”微微眯起眼睛,卫庄在心中计较着属于白亦非的打算,那家伙是想借此消灭掉流沙的力量,还是说纯粹的是想要发泄?
他应该不会这等的不智,也应该知道在这里杀掉红莲的话,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哪怕他是失手所杀,哪怕他是韩国侯爵,也依然会陷入相当不利的局面之中。
这不是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会想要做的事情。
但卫庄有他此刻处于现在的想法,但白亦非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白马踢踏着四足,纵横交错的冰晶遍布咋偶四周,将卫庄和天泽双双包裹在其中,下一秒,从外蔓延进来的荆棘藤蔓缓缓的遮蔽住天空,血衣候已然借助部下投掷而来的冰枪,借助那份逸散的冰冷从而构造出他的领域,并且在拥有助力的前提下,将之扩散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白色的骏马从那还在交错层叠的藤蔓上缓缓踱步,四足的每一次踢踏,都好像是踩在坚实的大地上一样。
寒冷的冻气侵袭四周,在这样的冰冷之中,无论是天泽还是卫庄的动作都会受到影响,比起寻常时候慢了不止一分。
“白亦非!”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作为当年在百越之战将天泽生擒的白亦非,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在勾动着天泽的神经,只要白亦非依然活着,天泽的失败耻辱就永远会被人铭记。
这个男人,在所有的方面都远远胜过自己,只要看着他,就能够觉得不甘的性情踊跃于上,但却也拿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办法。
“构造出这样的场景,是害怕天泽逃走,还是在害怕我会离开?”这是卫庄首次面对血衣候,只不过这第一次的见面实在称不上什么友好,驱尸魔虽然已经不在这里,但是在自身被困住的情况下,想要营救红莲也就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白亦非的这一番举动,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为了蛊母,让重要的人铤而走险,甚至不惜牺牲宝藏,你就这么渴求所谓的自由吗。”自那粗大的荆棘之上骑着马缓缓走下来,白亦非在今夜,还是首次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一把剑萼看起来像是蝙蝠形状的血色长剑,配合血衣候的这一身红白颜色,真的是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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