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就是乾杀,你虽然聪明,但是你忘了一件事,八玲珑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死了,其中还有一个是本体,他是杀不死的,是我杀死了其余的所有人!”乾杀猛的一拍桌子,将桌上的酒杯都给震倒了以后,那流出来的酒水在桌子上勾勒出一道道的痕迹,好似岁月沧桑之下的改革,好像是现下局面危如巢卵的惊骇。
“是吗?那既然如此,倒不如来试一试。”说着,张良从袖口里取出一面铜镜,缓缓的将镜面调转过来,同时他也语气幽幽的说道:“你若是真的是乾杀,想来应该不会在意,这最初和最终的你的模样,到底有没有变化。”
镜面调转,乾杀看着那镜子之中的自己,所浮现出来的却是一副截然不同的面貌,在看到这副有着小胡子的冷峻面容之后,被乾杀早已遗忘,甚至是放逐在记忆里最深处的那一段回想,终究还是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一柄黑剑,吞噬了眼前所能见到的所有光芒,那一柄白剑,反射出这世间一切的杀机,深深的没入了自己的胸口,哪怕再是不可置信,在这样的武器之下,亦也只能是死亡一途。
乾杀知道这柄武器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也知道这一黑一白的两把双剑,到底是何人的武器。
但知道是一回事。被这样的武器杀死,可不是谁都想要感受的事情。
但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死人是无法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哪怕现在浮现出来的人格是乾杀的人格,哪怕张良说了所有的一切,在其余的八玲珑人格尽数覆灭之后,乾杀却还是保留着,因为他,在张良的推算之外,早就已经死了。
他觉得自己是乾杀,但镜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乾杀所熟悉的面孔,所以当他知晓自己也死了以后,那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正的他,就是要在这镜面之下破出的人,也就是真正的人。
骇然的剑意瞬间冲破了屋顶,将紫兰轩的房顶给轰的稀碎,碎木屑零落着落下了一地,在这碎木之中浮现出来的那道身影,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给吸引了过去。
惊世而又磅礴的剑意从这个男人的身体里释放出来,易经身形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张良的面前,凌虚横放在面前,哪怕是自身抗下这等剑势的压迫,亦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这还是此人的剑势没有启动,只不过是回归真我暴露出来的寻常气势罢了,但仅仅如此,却也验证了他的恐怖。
“你的剑,我认识,你差点杀了我。”
精悍瘦弱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杀伐衣服下,修长的身躯里蕴含着无人能够想象得到的力量,一手提着剑鞘,一手微微举起黑剑,斜斜对着易经的面容上,是冷峻而又嗜血的战意,冰冷,但是却显得平静。
剑势凝于他的身体周围,虽只凝结但却不曾爆发,仅是这样的控制力,便足以彰显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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