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多久?”面对救命恩人,易经将自己的语气放低到了极致:“前辈,距离我被捡回来以后到如今,过去多久了?”
“山中枯叶落了两次,新花亦也开了两次,你昏迷了两年了。”说着,收回自己把脉的手,随即取出平放在床前的银针,眼神专注的将这银针刺入了易经的小腹穴位上。
“蓉儿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全身筋骨尽碎,内脏俱损,一身功力被人打的彻底离散,再加上凄惨的外伤,能够活着,真的是老天都不想收你的命。”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活下来,这可真是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了,易经无以为报。”
脑海里想起那在断崖之上,那骤然而起的烈风与自月华里透露出来的如玉凝脂般的手掌,只此一掌,就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只此一招,就让自己彻底的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另外,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和阴阳家有什么过节,但既然现在你是病人,就该收住心思,别去那些有的没的。”再度下手,另一枚银针点落在易经的肾部,同时妇人也说道:“阴阳家的内力还是如此霸道,哼...”
“好了,你既然醒过来了,那么等你适应好自己新生的经脉和骨头,也就该下地好好锻炼自己,让你这躺了两年的身体活过来。”满意的站起身来,虽然当初看起来凄惨的很,但是现在,却也处在即将康复的边缘了。
“师傅,水取来了。”双手捧着水杯走进来,少女来到了妇人的身边。
“蓉儿,你去喂他吧,他新尽苏醒,手脚还不灵活,要他喝水也难为他了。”
说着,将床铺上生下来的银针收起来,妇人朝着大门外走去:“你可别和上些日子一样,把蛇毒当做药汁,然后沾上银针去点穴了,在多躺个一年半载的话,他这个人可就要废了。”
易经:???
“知道啦师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位蓉儿姑娘坐在床前将平躺着的易经搀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将水杯向着易经的嘴巴凑去。
而易经感受着距离自己耳朵处不远,甚至隐隐还能碰得到的少女的高耸...完完全全的脸红了起来。
这可是当年弄玉都没有触及到的领域,哪怕是即将确定了关系的弄玉,易经也没有和她有过如此亲密的互动,而且...
古人的发育都是这么好的吗?!这特么的她看着也不大啊,这就...这就...
“
嗯?不喝吗?”皱着眉头看着脸色莫名红润起来的易经,蓉姑娘有些想不通,看他这脸色如此红润的样子,难道是还有什么伤势没好?还是说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鲁了,让他再受着伤了?
“没没...我喝...我喝...敢问姑娘芳名...”随着蓉姑娘的动作,距离那份雄伟几乎是越来越近,生怕自己一个侧滑直接落入到其中,那样的引起尴尬就不好了。
再者说现在的自己又动不了...易经急急忙忙的出声,就是怕这位姑娘的动作再大一点,然后...
“我?我啊,我叫端木蓉,你叫我蓉姑娘就行了。”巧笑嫣然之间,少女青春活泼的一面彻底展露出来,那是完全不同于弄玉,也是不同于焰灵姬之外的美,宛若这山中无忧无虑的精灵,好似钟天地所灵。
这样的少女,宛若这片大山赐予她的灵性,好似她本就该这样快乐下去,忧愁,与她是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