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说的,则是农家现如今的当家,田家,也就是内家的田猛,还有外门的朱家,这两股势力就是农家现在争锋相对的两个人。
田猛虽然并不列入到剑谱中,但并不是不能列入到剑谱中,只是他并没有这种想法罢了。
事实上田猛本身的武力值丝毫不差,能够成为田氏一族的首领,大当家的,田猛无论是手段还是才情,都是上等。
至于朱家,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虽然矮矮的一副身子看起来很滑稽,但其一手移形换影,几乎等同于分身的本身,让人根本抓不到他。
虽然田氏一族有着两位剑谱上的好手,但朱家只要有典庆在,那所谓的剑谱高手,也就只能是剑谱高手。
摆在那里让人看看就行了。
今次这条路前往的,可不像是往那位朱家走的位置,而是朝着烈山堂所在的位置走的。
要说这两个地方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隔着一条大河。
河的这一条道路的尽头是烈山堂的所在。
河的另一头,便是朱家的神农堂的所在。
好像是天南地北老死不相往来一般,象征着彼此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
农家的这场权利之争,是所有人都乐意看到的。
若非这一场对立的内外之争,农家,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没有人会希望有一个团结一心的农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谁都不允许。
“自然,朱家可掌控不了农家之内的话语权,内家毕竟是内家,齐田,可不是说说而已。”这是只有在农家内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以来,刘季最有心得的事情。
和谁作对都可以,千万不要和田家的人作对。
这帮人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农家混不下去,甚至连死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就算是朱家,也只能保证眼前这个局势这样僵持着。
这就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齐国田氏一族,我自然有所耳闻。”要是齐国还在的话,指不定易经还会来上一句什么取姜相而代之,以田埋姜之举莫不可谈。
但既然齐国已经不在了,起码名义上已经亡了,易经自然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下来这场农家,见一见这位农家的大当家,或许,能够和他的谈话中,得到很多对现如今的局面很有力的情报。
当然,情报的付出是相对的,易经也是要付出自己的很多东西的。
烈山堂所在的位置,在河道的另一边,沿着远处密林中的大道一直朝着里面走,一直走到头,遇到了两个坐落在道路边儿的石狮子之后,便是到了烈山堂所在的地界。
作为农家的首领,虽非侠魁,但其实也并不差多少。
田猛所在的烈山堂,不甚华丽,但却颇有一副历史厚重感。
这是因为长久以来烈山堂都乃是农家之人主管,又因为大力发展,牢牢把持住内家魁首的位置,不给其他别有用心的人一丁点机会。
更何况在这之前,农家田氏一族背靠的,可是齐国啊。
“这便是烈山堂的所在,田堂主已经在烈山堂内恭候大驾。”
刘季说着,推开了大门,伴随着朱红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其内的景色也显露在了易经的面前。
只是他透过眼神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便是一双带着灿烂的金色的眸子。
易经微微一怔,在这两千多年前的现在,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睛?
“农家田言,见过易先生。”好似是幻觉一般,金色的眸子转而就恢复成了与普通人无异的黑色的眼瞳,倒映着易经那模糊的面庞。
而易经这才有时间去打量,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的模样。
一袭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勾勒出在留海下病态般苍白的脸色,不带一丝的血色,甚至就连她的嘴唇,都是一抹苍白。
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并不好。
整个人的身体都笼罩在一袭白色的披风下,带着不知名动物的皮毛围住她的脖颈,给她提供难以保留的温度。
一双清冷的眼眸中,是淡然,更是为人处世的波澜不惊。
这是一个不甚有着太多情感的女子,甚至就连**,都不曾拥有太多。
就在她刚刚说完礼貌的问候,白皙病态的手掌抬起来,握成拳头放在自己的嘴巴前咳嗽了几声。
似乎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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