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你农家的家务事,我若是还在这里,也不像是个样子,田大当家的,在下告辞了。”
田虎不算是个人物,这种人只有成为炮灰的命,并且还是那种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种人,远远比不上他的大哥。
易经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他的犬吠,也只能是犬吠,和易经毫无关系。
一只狗在朝着你狺狺狂吠,难道你还要和它吵起来,反着骂回去,直到你取得了胜利洋洋自得吗?
抱歉,那不是易经的性格。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
“即使如此,请易先生路上多加保重,东郡不比以往了。”田猛抱拳弯腰,礼数方面是做足了,也十分客气的给人面子。
这种待人,才是真正的如同流水般,让人心旷神怡。
而这,也是易经能够坐下来和他谈话的原因。
“多谢田大当家的关心,易某走了。”同样的抱拳弯腰,也不会失却了自己的礼数。
双方做礼之后,易经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留意。
该说的事情,该去交换的东西,已经全部都交换好了。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着我饶你一命。”易经眼中的漠视没有逃得过田虎的观察,尤其是当易经是当着田虎的面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完全没有这个站在他的前面叫做田虎的人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那一条路。
那些花花草草,都比这田虎要来的让他易经重视的多。
而这种漠视,更是田虎所不能忍受的。
所以在心底里,对于易经的杀意那可是和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根本都拦不住。
想来若非他的旁边还有他的大哥田猛在旁边盯着他,只怕他现在已经要拔出虎魄剑,来找易经搏杀玩命了。
“今日之事,农家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彻底的吗?”
待到易经走远以后,田猛这才将脸上的笑容给收敛下去,环顾四周,尤其是在他的二弟田虎,和他的女儿田言的身上关注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些以后,这才继续沉声说道。
“易经是何等样人?他之所作所为,江湖上有目共睹,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那些小人行径的事情,今日之事,也就算了,但若是以往还来这种,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今日参与这次行动,自行去律法堂,领十鞭子,下次再有再犯,可就不是鞭子那么简单的东西,就能揭得过去的了。”
田猛冷哼一声,看来是自己一天不当上侠魁,这些人始终都以为自己只是田大当家,镇不住他们了?
哼,小心思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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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烈山堂的势力范围之内后,易经孤身一人行走在道路上,说是说孤身一人,本来他就没有在身边带着人来,又何曾会多了一个?
而他心底里想的事情,只有一个。
这条路,来的时候平静的很,可是归来以后,在想要平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眼下虽然风平浪静,草木之间无除却微风徐徐,再不见半点儿的吹佛。
但在暗地里,自己现在的身影,只怕也...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真的怀疑,是不是你被留在烈山堂里了。”靠在树上的身影似乎在这里等待着易经的到来等了很久了,终于从路上看到了易经的出现。
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隐隐也有一些遗憾。
等等...遗憾?遗憾什么?
难道是在遗憾烈山堂那群人没有动手,将易经留在那个位置吗?
“是你,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千算万算,知道在这条路上不会平静,但真的没想到来找他的人居然会是刘季。
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烈山堂那群人...
“哼,走吧,你都见过农家的内门主导人,田家的掌权人田猛了,那么外门的朱家,你自然也是要见一见的,总不能厚此薄彼,你说对吧。”
刘季站直了身体,挤眉弄眼的说道:“这人呐,混江湖,就得一碗水端平,大家好,你好我也好,对谁都好,你说对不对?”
“哼,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