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失败了。
结束后,穆尔抱着神情迷离的伴侣,无奈地想到,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弧却暴露了他的喜悦和满足。
白箐箐快累死了,深深的觉得雄性不常动情是科学的,要是和人类一样随时能来一发,一个伴侣就得累死人,更别说四个了。
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雄性躯体,白箐箐嘶哑着嗓音道:“还不起来,重……重死我了。”
穆尔立即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满脸潮红的伴侣,见她神色疲惫,穆尔心里一阵疼惜。
“我这就载你回去。”
白箐箐往里头缩了缩,摇摇头发出撒娇的哼声:“不,懒得动,在外面躺会儿。”
再躺会儿……穆尔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穆尔深吸一口气,用衣服把白箐箐包起来,然后翻身坐起,将被自己裹成蚕蛹的伴侣抱到腿上。
这样好受多了。
白箐箐依偎在穆尔胸膛,坐着的姿势让穆尔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流,痒痒的。
她开心地想到:应该很快就会有鹰崽了吧。
想想一只只小鸟,白箐箐愈发期待了。
两人在崖顶安静地坐了一个多小时,只觉得岁月静好,最后还是白箐箐肚子饿了,他们才舍得起身。
“别直接回去,我想在外面洗个澡。”白箐箐懒懒地道。
穆尔摸摸白箐箐的额头,不赞同地说:“天冷。”
“不嘛,就在外面洗。”白箐箐说,心想现在就要开始准备避孕措施了,总不能一直瞒着他们,不让他们近身。
穆尔自然还是妥协了,载着她歇在河边的一颗枝叶浓密的大树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藏好,然后下去用树叶子折成锅烧了热水,这才让白箐箐下来洗澡。
这还是当初他带白箐箐逃向海天涯时,白箐箐教他的方法。
白箐箐软着腿站在地上,盯着穆尔灼热的目光,慢吞吞地脱衣服。
没有毛巾,她只能用手兜了水往身上浇,她动作很快,只想快些洗完,好避开穆尔直白的目光。
穆尔呼吸急促,却没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大手捧起水也往白箐箐身上浇。
“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白箐箐恨不得直接扎进叶锅里。
白箐箐脸皮薄,虽然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止一次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穆尔动作不停,严肃地道:“你会着凉。”
好吧,只要能快些洗完就好。
白箐箐不和他争了,更快速地冲洗身体。
将身体仔仔细细洗干净,连蛇蜕裙子和兽皮大衣沾了污迹的部位也洗得干干净净,白箐箐才同意和穆尔回家。
除了穆尔,家里的三个雄性嗅觉都敏锐,白箐箐很担心他们嗅出端倪。好在时间还早,晚饭还没开始做,白箐箐让穆尔随便给自己做了点食物,吃了就爬到窝里躺着了。
安安不在家,想来是被抱去蓝泽那儿玩了,卧室里只有睡着的柯蒂斯。
被白箐箐弄出的动静惊扰,柯蒂斯从长达三天的睡眠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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