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哪里就疯了!”孟雪柔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跪在皇帝面前,她举着书信说道:“皇上,此乃公主手书,里面尽述了驸马种种暴行,您且看公主思路清晰,字迹娟秀公整,就知道公主她一切如常啊!”
“秦加寿,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接过书信看完,怒道:“今日若非朕得了消息亲自来此,你还真要杀了公主!”
“父皇…我…”秦加寿吓得哑口无言。
“来人,将这个禽兽拖出去!”皇帝对着身后侍卫,冷声吩咐道:“押赴菜市口,即刻斩杀!”
“是。”
众侍卫答应了一声便立即上手将秦加寿拖了出去,怀柔公主毕竟病弱,众人也赶着回宫请医问药去了。
十日后,孟家院里。
“我说大哥,你到底给不给钱?”孟安氏叉着腰,对着孟雪柔的父亲孟玉桥没好气地说道:“望儿可是孟家唯一的子嗣,你不能不管!”
“你还要我怎么管?”孟玉桥闻言也动了怒,反驳道:“你那儿子三天两头吃喝嫖赌,我搭了多少钱进去!如今你讨债一样地过来要钱,还让不让我们过日子?”
“讨债?这本就是你欠我们的!”孟安氏大声嚷道:“好好的世袭姻缘司司正,正七品的官职,当年却被你犯错弄丢了,我们找谁说理去?赶紧拿钱,别再废话!”
“三婶这话实在不讲道理!”孟雪柔一听这话怒上心头,再也顾不得忤逆长辈,她对着孟安氏冷声道:“且不说堂弟的人品够不够为官,就说这世袭官职本来就是我们长房长孙的,与你三房又有何干?三婶有空多去管管自己的儿子,也不至于乞丐一样的到处讨钱!”
“你说什么?真是不知尊卑的小蹄子!”孟安氏闻言怒骂道:“你个十八未嫁的老丫头难道就能代替子嗣?你爹就是上辈子做了损,今生才会断子绝孙成了绝户,生了你们两个没用的丫头片子!还什么长房长孙,我呸!何时你承袭了官职再来说这话!”
孟雪柔听了这话自然不会干受着,可没等她开口,大门口一道声音传来,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循声望去。
“承袭官职有何难?”
在众人的目光中,怀柔公主一身华服,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孟雪柔和孟玉桥赶忙就要行礼,却被她一把扶住。
“雪柔,你是我的恩人,以后见我不必行礼。”怀柔公主这样说完转身看向孟安氏,冷声说道:“本宫乃皇上长女怀柔公主,这位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本宫来替你讨公道!”
“公……公主?”孟安氏虽然刁蛮却也不傻,连忙就跪了下来。
“你今天所说本宫听得一清二楚,想不到天底下竟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怀柔公主对着孟安氏冷声说道:“本宫现在就做主将官职交给雪柔承袭,你可还要跟我对质?”
“民妇不敢。”孟安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声说道。
孟雪柔一听这话喜上眉梢,立马跪下谢恩道:“微臣谢公主恩典!”
“孟大人快请起,这是你应得的!”怀柔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将孟雪柔扶了起来,笑说道:“明日圣旨就会传来,你安心就是。”
“是。”孟雪柔道:“多谢公主殿下。”
“应当的。”怀柔公主说完又对着孟安氏冷声说道:“你这妇人实在可恶,本宫会叫孟大人将你历年所抢财务一一列清,限你三日内全数归还,不然你就等着见官吧!”
怀柔公主这话说完孟安氏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孟雪柔也懒得理她,陪着怀柔公主进屋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