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已经被挖开的坟,张禹没工夫去给他填上,这里有够偏僻,估计短时间没人发现。日后被发现的话,那就爱找谁找谁吧。
张禹和法河一起下山,这两位都是步行来的,车没带过来。张禹有神行马甲,法河可没有,下山之后打了个电话,让司机赶紧来接。
两个人上车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天亮。车子直接前往雷鸣寺,张禹也没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他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不过车上的一切都能感觉到。
雷鸣寺是在河上酒店的下游,坐落在雷鸣山上。他们是傍中午的时候赶到,快到庙门的时候,就见路上竖着一块牌子,写的是——今日寺中有事,谢绝入内。
在牌子旁边,还站着四个小和尚拦着去路。
一看到这个牌子,张禹转头看向法河,法河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疑惑之色,显然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上香的游人不能入内,但是法河的车自然没人拦截。车子一直开到寺庙外的停车场,张禹和法河一起下车,朝山门走去。
雷鸣山巍峨雄壮,虽然比不上白眉宫所在的白眉山,但可要比张禹的光明山大多了。
雷鸣寺是在雷鸣山的半山腰,在车内坐着的时候,没觉得如何,此刻下车,望着寺庙大门,真给人一种佛门古刹的意境。
庙门前站着小和尚把门,一看到法河近前,立刻双掌合十,躬身打招呼,“师叔祖。”“师叔祖。”......
法河满意地点了点头,给张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联袂进入庙门。
山门内左右分别为钟楼、鼓楼,正面是天王殿,殿内有四大金刚塑像,后面依次为大雄宝殿和藏经楼,僧房、斋堂则分列正中路左右两侧。
几乎在任何寺庙,大雄宝殿都是佛寺中最重要、最庞大的建筑,“大雄”即为佛祖释加牟尼。
再往后,是雷鸣寺主供菩萨殿。国内各寺庙除非佛主之外,主供的菩萨大多都是观世音,而雷鸣寺主供的菩萨则是文殊广法天尊。
一路走来,所过之处的各种氛围,也让人新潮随之波动。群山、松柏、流水、殿落与亭廊的相互呼应之间,含蓄温蕴,展示出组合变幻所赋予的和谐、宁静等韵味。佛门圣地,果然名不虚传。
过了文殊殿,再往后就是法堂,这里游人止步。法堂之后是藏经楼,前后建筑起承转合,宛若一曲前呼后应、气韵生动的乐章。
两个人一边走,法河一边给张禹介绍,刚走过法堂,没等到藏经楼,二人就发现前面有一大票和尚正在忙碌着打扫卫生。
说是打扫卫生,还不如说是在打扫战场。因为张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显然是经过一场激战,有的树木都被打断了,地上有的位置还有血迹,小和尚拿着扫除工具使劲的擦拭。
张禹心中好奇,雷鸣寺里怎么还打起来了。他看向法河,法河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档口,有打扫的和尚看到二人过来,纷纷躬身施礼,“师叔祖。”“师伯。”......
法河点了点头,有心询问,可张禹在边上,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张禹知道的话,似乎并不太好。
正迟疑的功夫,有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大和尚,突然从和尚堆里走了出来。这和尚也穿着一件大红袈裟,一边走一边说道:“师兄,你回来了......”
跟着,他看到张禹,脸上露出好奇之色,不免多打量了几眼,接着才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