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看不至于......”戚武宣自信地说道:“虽然现在略有困难,可我相信,在五年之内,一定能够将损失弥补回来......”
“五年的时间......”戚光微微摇头,“也不短了......如果能够平平稳稳的渡过这五年,倒也是可以......但关键在于,我们的对手会不会给我们五年的时间......”
“您是说张禹......”戚武宣说道。
戚光点头,“张禹发展迅速,兵强马壮,此消彼长之下,强弱之势,已经好似这盘棋局。我们是红子,他是黑子。倘若他发起进攻,又运用得当,我们有可能是会一败涂地的。”
戚武宣看了眼棋局,琢磨了片刻,说道:“黑棋虽然势大,但没有士象护卫,一旦强攻,势必会折损子力。这盘棋,我认为只能守,全靠捡漏,偷得一步半步,绝不能主动出击......”
他这是通过棋局来阐述现实中的观点。戚家再不济,也算是瘦死的骆驼,就如棋局所示,士相俱在,另外还有两个车。对方发起攻击的话,必须步步走对才能赢。而戚家现在,实在不能急于报仇。
“对于这次你大伯输的一塌糊涂,你怎么看?”戚光问道。
戚武宣知道,这是爷爷在考自己。
他毫不迟疑地说道:“一是大伯和武耀的轻敌,低估了对手的子力,二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对手的掌握中。这种交锋,岂有胜的道理。”
戚光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你说你大伯低估了张禹的子力,不妨说说,张禹这边都有什么子力。”
“张禹的无当集团与蒋家、金都地产呈掎角之势,合三家之力,本身就不可小觑。”戚武宣说着,分别拿起黑棋的“车”、“炮”、“卒”。
片刻后,他又拿起另外一个“车”,说道:“温琼偏帮张禹,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不管温琼是无形中,还是有形中相助,都会给张禹一种保障......”
将“车”放下,戚武宣又拿起黑棋的“马”,慢条斯理地说道:“在张禹这边,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环......据我了解,张禹不过是一个农村小子,我承认他是道门高手,但他绝不可能同样也是一个商业奇才......他当初能够干掉范世吉,三番两次化解范世吉的策略,我绝不相信,这会是他的手段......以范世吉的才能,张禹的身边如果没有一个智囊,纵使他道术再高,在商场上也会输的一败涂地......所以,如果我猜的不错,张禹身后的这个智囊,应该就是潘家的潘重海......猴哥理财的常乐行和张禹没有一点交情,结果却成为压死大伯的最后一根稻草。据我所知,潘家和常家是儿女亲家,能够布置出如此毒辣的局,我相信潘家的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只有潘重海才有如此手段......他是商场上的老前辈,眼光非常人所能及,有他帮张禹,莫说是范世吉和大哥,就算是爷爷您,恐怕也没有胜算啊......”
说到最后,戚武宣将“马”放下,轻轻摇头,很是感慨。
戚光很是满意地点头,“张禹的身边围绕着这些人,范世吉、你大伯,还有我......确实难有胜算......武宣,如果是你来走这盘棋,而且一定要赢,那你会怎么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