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没啥名号,必须得有大说大,这是他进城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话一出口,中年女人就是一愣,没想到张禹还有这么个来头,竟然是白眉宫的。
外面的孟星儿也听到张禹的话,她不禁也是诧异,实在想不到,张禹是白眉宫的人。怪不得上次无当道观踢球,上官宁还去了。
济闲大师一凛,又是口宣佛号,“贫僧乃西子湖灵光寺济闲。施主,你既然请了我灵光寺前来,为何还请道门中人?要是这般,贫僧离开就是!”
他的脾气还挺大,一听到张禹的名头,语气更加不太友善。
中年女人露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而济闲大师此刻又傲慢地说道:“道门小辈,此刻就你速速离去吧,莫要扰了我灵光寺施法救人,人命关天,只怕你担待不起!”
张禹一听这话,心中暗说,这可真是有板有眼的,看你这意思,到时候要是治不好,全得来到我头上。
张禹跟着哈哈一笑,说道:“大师,不知道你施法几天了?”
“已经三日。”济闲大师说道。
“人几天能醒呀?”张禹又问。
“七日!”济闲大师说道。
张禹现在能够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人,脸色有些发黑,不必使用观气之术,张禹都能确定,这个杭家崎是厄运缠身,活不了多久。
“大师,你做法七天才能让人醒过来呀?他这昏迷不醒,再过四天,保不齐就饿死了。”张禹撇着嘴说道。
“无知小辈,休要胡言!”济闲大师傲慢地说道。
“谁是胡说八道,现在还不清楚呢。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果由我出手,立刻就能让他醒过来,你信不信?”张禹大咧咧地说道。
“阿弥陀佛,休要大放厥词!”济闲大师怒声说道。
他跟着又看向中年女人,说道:“施主,这小辈已然影响到贫僧施法,若是令郎有个闪失,就莫要怨我了。”
中年女人听张禹说,马上就能让儿子醒过来,心中先是一喜,听和尚又这么说,心头又是一紧。实在说不上来,到底听谁的好了。
相较而言,和尚年纪比较大,又是九个,看起来能靠谱点。可张禹说当场就能醒,比较立竿见影。
“光说嘴谁不会呀,要不然咱们手上见真章。我只需要一张符,当场就能让他醒过来,要是不灵,我转身就走。”张禹这次也狂傲起来。
见张禹信誓旦旦,中年女人看向济闲大师,“大师,要不然让他试试吧,就一张符,很快的。”
“无知小辈,大言不惭,贫僧率八名弟子做法,尚需七日才能将人救醒。他区区一个小辈,敢说当场就能将人救醒,实在是荒谬!施主若听他的,那就请做好给令郎办理后事的准备。我佛道两家,修行不同,他一出手,势必对贫僧有所影响,届时贫僧的法事,恐怕难以做成!”济闲大师可好,直接就给中年女人打了预防针。
“大师可真是有趣,我一出手,就能影响到你们七日施法,看来这个修为,实在有限的很。”张禹笑着说道。
“你!”济闲大师被张禹这句话,差点没给气死。
张禹又是哈哈一笑,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他咬破手指,直接在上面画了一道护身符。
中年女人看的是直迷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张禹的符纸很快画完,随即一个箭步抢到床边,护身符直接朝杭家崎的头顶拍去。
“你干什么?”济闲大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中年女人更是一惊,然而令她震惊的还在后面呢,就见床上躺着的儿子,突地一下,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