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院子里好似火焰流星,金钱乱舞。火海之中,张禹展开双臂,好似天神一般。
“啊......”“啊......”“啊......”
惨叫与哀号声响了起来。
镇东区市郊的一栋豪华别墅内。
卧室里有一张豪华的大水床,一个中年人躺在床上,他的脸上满是享受。
在他的两腿间,趴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脑袋一上一下,显得十分卖力。
蓦地里,中年人猛地坐了起来。
他起来的突兀,女人不由得一怔,牙齿似乎将中年人弄疼。
“呃......”中年人脸色一遍,怒声骂道:“滚!”
女人心头大骇,连忙抬头说道:“老板,对不起......”
“滚!我叫你滚!”中年人破口大骂。
“是、是......”女人见他动了真怒,哪敢停留,拿着已经脱下来的衣服,都不敢在房间内穿,就匆匆地逃了出去。
中年人跟着跳下床来,几步冲到窗前。窗户上挡着窗帘,他一把拉开窗帘,举头看向天上的星辰。
“不好!”中年人的左手恰捏起来,这是按照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的掐算。
只过片刻,他的脸上闪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师兄......我告诉你不要去找他,一旦对上,有可能就是你的大限之日......可惜,你偏偏不听......”
他跟着抬起右手,在他的掌中,出现了一片圆光,就好似镜子一般。
在镜子中,只是一片火海!
没错,这就是圆光术。
不过他的圆光术和张禹的有些不同,张禹的圆光术,圆镜旁是符文光片,而他的圆光术,镜子旁是“卍”字光边。
圆镜很快消失,中年人又是苦笑着摇头,“师兄啊师兄,我早就跟你说过,养那些东西,不过是小道,乃自取灭亡之术。”
紧接着,他的目光变的凌厉起来,“张禹啊张禹,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他终究是我的师兄,哪怕我不愿跟你交手,可这笔帐我也要替他讨回来......”
小翁山的篱笆院内,现在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因为这里都是茅草房,周边又是篱笆,哪能经得住张禹的火符。
在篱笆院外,张禹盘膝坐在地上,潘云躺在他的腿上。张禹四下张望,他总觉得刚刚好像有人在旁边窥视自己,可凭自己的六识,如果旁边真的有人,不可能发现不到。真是诡异极了。
此刻的潘云,脸色发青,双眼无神,满是木讷。在她的肩膀与脖颈之间的位置,有一个深深的牙印,里面泛出绿色的液体,还带着阵阵尸臭味。
这是尸毒!
张禹能够看得出来,咬潘云的那个行尸显然是嘴下留情,想要用潘云来要挟他。要不然的话,潘云已经死了,更加不会被带到这里。
饶是如此,潘云中的毒也不轻。
张禹从袖口里取出一张镇尸符,直接拍在潘云的额头之上。潘云睁开的眼睛,立时闭上。
旋即,张禹又取出一张辟邪符,符纸在掌中一攥,“噗”地自燃开来,化为灰烬。他掰开潘云的嘴巴,将符灰塞了进去,跟着用嘴对准潘云的嘴,用舌头将符灰往潘云的嗓子眼里送。
渐渐,潘云发青的脸色开始消褪,变的惨白,她的一双眸子,也慢慢地睁开。
这一次,她的双眼不再是木讷无神,跟正常人无异。
“嗯……”潘云瞬间发现不对,好像有一个人的舌头伸在自己的嘴里,还在不停地搅动。
她觉得有点不得劲,奈何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抬起胳膊推了一下。
张禹感觉到有人推自己,马上松开她的嘴,见潘云清醒,立刻柔声说道:“你醒了。”
“我……刚刚……”见到是张禹,潘云倒是松了口气,可心中还有些紧张,有些纳闷。她无力地说道:“是怎么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