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迷茫，怎么也无法将这些人的身份串联起来。串联到跟机甲制备有关。

好吧，他肯定是想出气，那就陪他出气，让他多杀几个北帝人渣解解气也未尝不可，反正她在行动前都查过，那些人都有死不足惜的理由。

可这都一年了，一年来每天几乎都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不知道付炎目的何在的她，渐渐开始有些乏了。

她是个女人，是个正常女人，每天看着自己的男人为别的女人，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如此奔波，真的有些累了。

“给我提供情报的不是人，好吧，既然你想知道，就告诉你好了。”

付炎从手表上取下一块零件，走到令狐凝鸢刚放下的电脑前，插进了u盘口里。

“滴……系统正在转化，重新安装系统，检测电脑没有定位被窃听等木马病毒……主人，小零可以开始为你服务。”

电脑上出现了一个零号机的模型，一个带着二次元口音的女声从电脑的音响口处了出来。

“小零？这是你的那个机甲？”

令狐凝鸢短暂的接触过付炎的手环，见到过他使用，对这个叫小零的机甲蛮有印象、“不是没有神器就不能使用么？它怎么……”

“对，它是没有神器不能启动，不过我在把方天画戟交给冷一鹤他们的前一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神器是为它提供能量源，机甲动力，但若我不使用机甲，只是使用它里面所包含的资料呢？于是我就让小零把从二号机上手机的多余零件改造成了一个u盘，再把我需要的系统资料部分拷进来，这样一来，即使不用神器，也能照常使用。”

付炎将其中的原理说了出来。他也只是突然有了个想法，然后问了小零，没想到还真行，从二号机上取下的材料也正好帮了他的忙，做了一个特制u盘。

“这么说，你的暗杀名单册，都是这么得来的？”

一直以来的疑惑，总算解开，令狐凝鸢此刻又有了一个新疑惑，“既然你已经有了名单，那目标应该很明确，为什么还进行了这么久，这么麻烦？难道那些人真的都跟那件事有关么？”

“并不全是，一开始刺杀的那几个，的确是，后面我陷入了一种迷茫，不知道还该继续不继续，这件事的牵扯，很大，如果继续，很有可能会给国家带去麻烦，可如果不继续，每天晚上闭上眼，我的脑海里都会出现小菡的影子，她被抽干血后，干瘪瘪的样子。”

“报仇，报仇，她经常会在梦里让我替她报仇。有时候真的很想停手，但只要一停手，我就会做噩梦……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让北帝这边看出我的意图，每杀一个有关系的人后，我都会选一些因为钱权而逃脱法律制裁的该死罪犯，混淆视线。”

付炎将电脑交给令狐凝鸢，自己则在沙上躺下，眼白处有不少血丝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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