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扫，方笑刀现就近就有一把飞刀，飞刀材质异好，没有一丁点儿的损坏，脚在地上一蹬，飞刀弹起，脚尖一挑，抓到手中，对着付炎射过来的飞刀就射了过去。

“叮！”

两刀相撞，没规则的弹射开去，然而“嗖——”的一声，一把隐藏在第一把飞刀后的第二把飞刀飞了出来，前一把飞刀的撞开，正好给后一把飞刀让开了路，距离之近，度之快，方笑刀有些反应不过来。“跟我一样的虚招，还比我的更快！”

想要再在地上捡，就算手上拿着飞刀，也已经来不及了。

要躲闪，也已经来不及。

“呲——”

胸口的疼痛传来，方笑刀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令狐凝鸢的模样。“小凝，对不起，我不能为你报仇出气。”

“铛铛铛。”

银制的刀把掉落在地，与坚硬的地面接触，矮矮的弹起，出了点点脆响。

“她又没死，你帮她报什么仇？还有，她本人都原谅我，不怪我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付炎叹了口气，他不怪方笑刀，爱之深恨之切，方笑刀对令狐凝鸢的情意，他何尝不知道，可感情这种事，是自私的，没法让。他能做的，就是原谅他的这些过激之举。

“我没死？”

方笑刀睁开眼，低头一看，他身上的衣服的确有被刀划破的痕迹，里面露出的肉，也有一道小刀口，有点鲜血溢出，不过并不深，只是很浅的外伤。

去寻找落在地上的飞刀，现刀刃与刀柄是分开的。

脑子中重现着飞刀刺中他胸口时的情形，刀刃在划破他衣服，刚刺破他皮肤的时候断掉了，刀刃断掉，平衡没有，冲击力跟着消失，刀刃刀柄也就跟着掉落在了地上，没有真正的伤到他。

“他居然能震断这柄飞刀的刀刃！”

这刀刃是什么材质，方向刀清楚的狠，很够徒手震断刀刃，震惊，就这实力，是他望尘莫及的。

“一命换一命。”

没有去解释，在飞刀出手前，付炎用彩虹七剑把刀刃打的快要掉落，冲击力让其保持着完整，但一旦遇到一点点阻力，刀刃就会与刀柄分离，不会真正的伤到方笑刀。

“什么意思？”

方笑刀皱了皱眉，抬头望向了付炎。

“四年前，我辜负了令狐凝鸢，让她差点遇险，你该杀了我，我该死，无话可说，但我已经跟她认过错，她也原谅我了，我现在跟她很好……刚刚我放过了你一马，算是饶过了你一命，所以我们两清了。”

担心方笑刀会做出什么伤害他身边人的过激事来，付炎想要一次性杜绝这种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两清？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刚刚跟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小凝呢？凝鸢在哪里？龙鹰会，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会长的位置就是小凝的，不会让你做的！”

方笑刀冷哼了一声，就算付炎放过了他，也不代表他会因此对付炎有所感激，就会给他好脸色，他只相信他自己所看到的。

“我……凝雨跟我是真没关系，我现在做的……不用跟你解释，凝鸢知道，至于龙鹰会，我从来没想过，就连加入当初也不是我自己想要加入的，会长的位置，我跟凝鸢说过，永远都是她的，龙鹰会，永远姓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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