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没管他,继续向前跑。
“哎,那位兄台,她是纵火犯,帮我抓住她,县令重重有赏”身后的士卒见追不上便气喘吁吁的对陈澜前面那男子喊道。
陈澜“……”这位大哥,别多管闲事啊。
只见那黑衣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陈澜,随后便向陈澜跑去。
‘艹,白长了一张那么帅的脸’陈澜见黑衣男子想要抓她的架势,暗骂一声。见左右夹击,便减速向左边的小胡同跑去。
黑衣男子追者,陈澜跑着,但陈澜明显速度减慢了,毕竟跑了那么久,是个人都会累。
陈澜终于不跑了,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是——死路。
陈澜喘着气,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果然,那名黑衣男子便慢慢的走到她的前方,在距陈澜十步远停下。
陈澜:“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放我一马吧”陈澜在那里拖延时间恢复体力。
黑衣男子:“你放火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陈澜:“我那是为了自保”陈澜还打算解释,但却被被男子接了话。
黑衣男子:“别废话了,是你跟我走还是我抓你走”
陈澜见说服无果,便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向了墙边。
黑衣男子突然意识到了她要干什么,打算上前阻止,但为时已晚,只见陈澜迅速拿起墙边立着的竹竿,向黑衣男子打去。
见状,黑衣男子便立即拔起手中的剑,向空中扬起。
竹竿每被砍断一节,陈澜便向前一步,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竹竿被一节节砍断,待砍到一米长的距离时,陈澜便转换动作,用竹竿向男子腿部打去。那男子纵身一跃躲过了陈澜的进攻。
陈澜见没打到,便借墙一跳,用脚向男子胸前踢去。那男子后退两步,稳住了身形,随后又执剑向陈澜刺去。
陈澜明显感觉到男子的剑法变凌厉了,一边后退一边躲一边用手里的竹竿挡,陈澜退了有十几米远,但在转身之际,一阵刺痛感传来,一不留神,男子的剑尖便抵在陈澜的脖子前。
双方的战斗终于停了,以男方的胜利而告终。
陈澜也累了,看向左侧被剑划伤、血流不止的上臂外侧,便扔下手中的竹竿叹了口气。
陈澜:“行吧!算我输了,我跟你走”
陈澜深呼吸平复着心率,很明显她很累。
黑衣男子手中的剑依旧抵着陈澜的脖子。
陈澜也不管那男子的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便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圆盒,拧开盖子,拿开滤口,放到鼻前闻了闻香气,突然用脚踢那男子的手,抵着她的那把剑便被踢飞了,落到了不远处的地上,之后陈澜就迅速将手里的东西撒向那男子。
趁其不备,陈澜迅速逃走。
男子闻见香气便迅速用袖口捂住口鼻,但明显被那粉末迷了眼睛,他知道那名女子早已逃跑,再追为时已晚。是他大意了。
天空已经微亮。陈澜捂着伤口躲着巡逻的士兵,脸色发白,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血滴了一路。
她潜入了一家医馆,在那慌乱的找着药,白色的药瓶染上了陈澜沾染在手上的血迹,格外刺眼。
她看见很多种药,但有的字不认识,但她还是认出了金疮药三个字。
除了金疮药和纱布,她还拿了其他几种药。临走时把包里的银手链搁在了账台,乍一看不知这手链是银的还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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