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扈嘉祥轰走以后,梁舟累得呼哧带喘地跌坐在椅子上,有好一阵子都没缓过神来。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颠覆他的认知和让他无所适从的事了,以至于梁舟的大脑有点荷载过量,直到他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日历才想起来,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周五是贾老板向公众承诺要上肖贝妮新闻的时间,梁舟想到这个才艰辛地从椅子上爬起来,打算洗漱一番去公司报道。结果只走了两步,梁舟就不由得龇牙咧嘴。
“操!”梁舟忍不住骂了一声,他是第一次做那种事,刚才又经过了一番可以描述的剧烈运动,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的身体哪儿哪儿都酸疼得不行。妈的,扈嘉祥那东西也太大了吧,不知道后面裂了没有!
梁舟想着,一瘸一拐地拿了换洗衣物,又从抽屉里好容易翻出了一支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金霉素眼膏打算当消炎药用。他在浴室里头边嗷嗷叫边抽冷气地给自己拾掇完了,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绿的。那种挖自己屁丨眼的感觉实在是……
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干净,梁舟拿了车钥匙,决定去外面买个肉包子随便对付一餐,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咦,家里好像有什么不对?他回过身看了一圈,脑子终于后知后觉地正常运作起来,是游艇不见了!梁舟赶紧看向放在一旁的猫食盆和猫砂盆,昨天他临走前加的食物和水都已经吃完了,猫砂盆里撇了几根便便,但是并没有看到游艇的身影。
梁舟家的这只猫主子是只五岁大的公猫,是某个打雷下雨天,梁舟从街上捡回来的。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别说是猫,就连虫子大概都已经躲起来了,只有游艇跟个弱智……不是,跟一个大无畏的英雄似的,蹲在空旷的街道上,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天上的霹雳看,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吓傻了。梁舟那会儿刚到这个城市工作,难免勾起了一些思乡的孤独心绪,看这小家伙淋得跟只落汤鸡似的,便将它揣回了家,从此以后坐实了自己底层奴隶的身份。
“游艇?游艇?”梁舟喊了几声,到沙发下,柜子上平时主子喜欢待的地方一一看过,但都没有找到它的身影。梁舟又倒了一大堆猫粮甚至开了个猫罐头敲饭碗,但是屋子里始终静悄悄的。
怎么回事?难道游艇现在不在家里?
梁舟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似乎从自己昨晚把扈嘉祥带回家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过游艇了。难道是……主子也觉得他俩昨晚做的那些事太少儿不宜了,所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梁舟想着想着,不由更加生起扈嘉祥的气来。梁舟倒不担心游艇是被吓坏了,因为游艇的胆子很大,曾有过多次欺负送外卖小哥的前科,而且尽管梁舟每天都把家里的门窗关得很严实,总有几回他回家发现游艇不在,第二天又大大咧咧地自己跑回来的。梁舟一开始还挺担心主子的安危,直到某次回家早发现游艇在小区绿地里跟一只三花母猫舔来滚去,还有一回撵得一只哈士奇满地乱窜以后,梁舟就不再管它了。只是至今梁舟都不知道游艇是从哪里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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