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中,卢道玄带领这五个文府天骄前往西河。
这一届被所有人都当成了最弱的一届,尤其是还有一个外舍生江婪,只不过清都的文士该吃吃该喝喝,对于成绩完全不挂在心上,毕竟他们已经没有退步的空间了。
其他八府几乎都有各自专属的车架,坐骑,但是文府的文士有他们的画灵和墨灵,和他们的穿着一样,千奇百怪。
卢道玄坐在凤凰背上,这是他最珍贵的一幅化作,寒枝来凤的画灵,等闲人只能远远观摩连碰一下都不行。
可是这一次凤灵除了载着卢道玄之外,宽广的后背上还站着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江婪。
一老一少有说有笑,指点江山,这倒是让身后的那些人感到无比的羡慕。
“西河的这些儒生一个个脏心烂肺,坏的很,你可要小心留意啊”卢道玄劝说道。
“我听说他们讲究克己和复礼,受这种教谕的人能有多坏”江婪不以为意,最多就是一些古板而已,谈不上坏。
“在西河,四十岁以下的人不能喝酒….”
“拿他们也太坏了吧,这群人都应该下地狱”
整个清都的文士就没有不会喝酒的,而且天赋越高酒量越大,长相越好!
“他们把你当成人的时候,会给你讲一大堆道理,唠唠叨叨的试图劝你学他们的经学,但当他们发现你根本难以被教导时,那你就不是人了,他们收拾你的手段也五花八门”
“那我去了应该怎么办”
这虽是江婪第一次去儒府,但西河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从头到脚都能总结出一套规则然后纳入戒律,总计一千八百七十二条,让人瑟瑟发抖。
“当然是要展现咱们文士的风采”
“什么风采?宽容?随和?”
“你在跟我胡扯什么,宽容随和?那是文士吗?当然是真性情!
该骂的时候就要扯开嗓子,狠狠的骂这帮鳖孙,动手的时候能轻伤的,尽量重伤,能重伤的尽量残废,能残废的尽量挫骨扬灰”
“您这是多大仇啊”
江婪还是第一次见到卢道玄第一次这么狠一个人,不是一个,是一群!
“当年咱们文府是八府最强,被儒府坑了一次这么多年都没有恢复元气,听说这一次儒府出了一个号称圣人骨的颜游秦,你要是有本事给我把他打废,我一定给你请功”卢道玄蛊惑道。
卢道玄向来都是温文尔雅的长者形象,可是这一路上骂骂咧咧,骂的口渴的还要畅饮几杯继续骂。
“卢老爷,你都快湖涂了,这酒还是我帮你喝吧”
江婪是卢道玄的徒弟,只在文府教谕和教习之间流传,对外人都非常心照不宣的选择了保密。
这些人在看到江婪居然敢抢夺卢道玄酒杯,而卢道玄还没有任何愠色时更加非遗所以。
“水无心,这江婪是卢先生的子侄吗?”傅长霖问道。
“不知道,但卢先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有亲朋,何况是子侄”水无心说道。
“拿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师徒?”赵随闲也在猜测。
“不应该吧,当年李夜郎想要拜师卢先生都被拒绝了,怎么可能收一个外舍生为徒”
众人深以为然,李夜郎是何人,那可是近六百年来文府最强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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