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
江婪留下了那副刚才作完的画,然后将桌子上早就放着的酒收到了书筒中,这是他作画的酬劳,然后便起身离开。
艳娘看着江婪离去的背影,出身风月场的她露出了一脸的小女儿姿态,甚至幽怨的忍不住跺了跺脚。
“每次来了就知道喝酒作画,和那个张癫一样,文府的人都是笨蛋,蠢蛋…”
当江婪准备离开的时候,丫丫却在与寻欢坊的人拼酒。
“小姑娘,咱们可说好了谁也不许用灵力化开酒力,如果你输了,那就脱一件衣服”
“那如果我赢了呢?”
丫丫故意做出羞涩的姿态,就连语气都怯生生的,配上其精致绝美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叹息此乃人间精灵。
“如果我输了,我传你一门秘法!”
为了满足自己的**,一黥面的人拍着胸脯付出了最大代价。
“那...那好吧...”
从一开始的羞涩,丫丫脸上的笑容逐渐放肆起来。
丫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拍着酒桌大声叫嚣着。她年纪不大,可是却从小是在熊黑挞酿的烈酒里泡大的。
普天下之下论喝酒,丫丫只认为他那个酒鬼师傅比她略强半筹。
很快,这黥面的人便倒在桌子上一醉不醒。
丫丫直接露出了魔女的本性,从腰间抽出了刀,冰冷的刀背啪啪啪一下下的拍在了这人的脸上。
“醒醒啊废物,这就不行了吗?大小姐可还没喝够呢?”
凭借这样的手段,丫丫已经骗了不少秘法。
一府秘法是不传的禁忌,但这些人都是八府通缉犯,因此也不在乎这狗屁禁忌。
见到这么多人起哄,这人最后还是抵不住众人的口诛笔伐,乖乖献出了一门秘法。
“还有人吗?有没有人要拼酒了?”丫丫站在桌子上叫嚣道。
“实在不行我输了就脱两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
江婪在路过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多说,一把抓住丫丫后脖颈子上的衣服将她从桌上拖拽下来拉扯着离开。
丫丫有些意犹未尽,还冲着寻欢坊的这些人不断招手。
“我先回去啦,你们还有谁想拼酒的咱们下次….”
对于这个从小宰猪长大了宰客的丫丫,江婪实在是头疼,想把她培养成大家闺秀比登天还难。
“我的大小姐,你知道那群都是什么人吗?”
受过八府黥面之刑的,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而且被八府通缉还能逃到这里的,各个实力不凡,江婪生怕有一天丫丫会在他们手上吃亏。
“他们都是我师父啊,这些年我从他们手上学会的术法比你交给我的还多。”
江婪拍了拍额头,自己是画师她是个小屠夫,他还真没有太多能交给她的。
“他们是你师父,我是谁?”
“你是我爹行不行!”
“爹…”
丫丫抱着江婪的手臂摇晃着开始撒娇的叫了起来。
“别喊了,你才是我爹!”江婪没好气的说道。
正如艳娘传递给他的消息,齐次风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以后重新活跃了起来,尤其与文府残余的人交往甚密。
郑丹霞刚刚拔掉了一根深埋的钉子,并且烧掉了白阳庙,信奉白阳神的人哪怕是普通人都没有放过,全部屠杀殆尽。
做完这一切刚要离开时,一阵微风吹过面前多出了一人。
“你是谁?”郑丹霞有些警惕的问道。
这人没有说话而是取出了一幅画卷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上面描摹着文府玉镜湖以及文公柳,还有一日一月同时临空。
郑丹霞和身后的两个文士眼神中有些惊讶,人可以作假,但画绝对做不了假,这幅画在整个文府历史上都赫赫有名。
“日月临镜,你是齐次风?”
“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师伯!”齐次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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