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从来都是以攻为守,当他感觉奔涌的狂涛难以抵御时,怒而挥刀劈向了未知的黑暗。
令所有人惊异的事发生了,一向无往不利无坚不摧的刀光,在血流中劈出不过短短三尺,就全部消融,暗流那一头看不见的异物奔行更加迅猛。
“蠢货!在天主血里挥刀,你这和直接劈砍天主有什么区别?要不是血内力量已经微弱无比,就凭这一下你就足以自毁!”
绝战尊大声喝骂炎魄天将,话语中隐隐有些失望。
时宇眼皮微眯,劈掌从天将手中抢过靖天戟,在汹涌血流中挥舞起来,绝战尊立时发出凄惨嚎叫,仿佛正在遭受惨绝人寰的酷刑。
“停!小王八你给我停下!你信不信我捅死你!”痛极之中,绝战尊仍不服软,恶言恶语威胁时宇。
时宇当然不信,身为守卫的天将,向天主挥刀时都有禁制发作,那绝战尊作为罪臣,肯定会受到更强的反噬。
时宇此举就是为了让绝战尊识相点,要有做俘虏的觉悟。
靖天戟被舞成了幻影,时宇专门朝着红黄亮色最重的地方砸去,想必越是血浓的地方,对绝战尊的反噬就越重。
果然,绝战尊的声音渐渐低落,咒骂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天将定定看着这一切,等到时宇略有些气喘,他又从时宇手中抢过靖天戟,抽风一般狂舞起来。
时宇后退几步,低声问墨戮,“你当年在炎魄天造了多大孽?这天将要不是被禁制所困,肯定已经要了你的命。”
这段记忆墨戮倒是清楚,冷哼道:“也没做什么,就是杀了个天主,抓了几个将尊,然后把炎魄天赏给了麾下军士随意享用。”
墨戮说得简单,也说得平淡,但越是这样,时宇就知道造的孽越大!用言语都不足以形容。
“难道各大天域就一直在互相争战毁灭?各过各的不好么?”时宇一面盯紧甬道,一面追问墨戮。
“各过各的?那哪里来的驭命天?你神虞大界是安安稳稳自行诞出的么?
再说了,就算我们不杀进炎魄天,你问问那家伙炎魄天子民过的什么日子?还不如死在我们刀下来得痛快!
真正民心所向的天域,老东西碰都不敢碰,那些天主单挑或许赢不了老东西,但背靠天域借力子民的时候,老东西绝不敢招惹!”
天将狂舞的手臂猛然一顿,转身将燃火怒目对准了墨戮。
墨戮冷笑道:“怎么?我说错了?
你炎魄天攻入碧灵天的时候,造的孽就少了?
哦!对了!我驭命天最早的火灵,不就是从你炎魄天叛出的遗民?他们当年杀回去的时候,那恨意,那战力,一个当百不过分吧?”
墨戮一通长篇大论,说得炎魄天将眼中火光渐渐黯淡。
“说得好!我难得看你这废魂顺眼点!”靖天戟中传出大喝,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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