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絮介绍道:“这位是张御医,这位是冷御医。”
徐代柔伸出手,若絮在上面放了一个帕子,由两人细细诊断。
一会儿过后,张御医道:“回主子,您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
一句话打破了徐代柔的希望,她有些不甘心,道:“若只是风寒,我为何缠绵几日还不见好,还时常心烦欲呕,让另一位冷御医再瞧瞧吧。”
冷流走上前去,一双白净的手搭上徐代柔的手腕,忽然,他的手指跳了一下,似乎十分震惊。
可这震惊只是一瞬,他的眼珠子往张御医那里瞥了一下,而后迅速转回来,给徐代柔使了个同情的眼色。
接触到徐代柔探究的眼神后,他又触电一般,忙垂下眼帘。
所有动作都在一瞬之间,若不是徐代柔仔细观察着冷御医,怕是也会忽略。
徐代柔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冷御医放下手,道:“小主,张御医说得不错,您的确只是感染风寒,至于心烦欲呕,怕是肠胃也受了凉,多食些软和温热的食物便能改善。”
徐代柔想到刚刚冷御医的眼神,怎会相信这样的场面话。
但她知道,现在直接质问,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这个冷御医瞧着纯良,可以事后再叫来逼问一番。
徐代柔道:“既如此,你们看看前两日,宫里其他御医开的药,对不对我的病症。”
张御医和冷御医轮番看过,皆说对症。
徐代柔挥手让他们二人下去。
若絮难掩失望,道:“只是风寒吗?”
徐代柔警觉道:“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你想办法查查那个冷大夫的当值时间,我得单独问问他。”
若絮道:“是,那这药还喝吗?”
徐代柔道:“不喝,偷偷倒掉。”
两日后,徐代柔在宫门前闲逛,不小心摔倒,在石阶上擦伤了胳膊,若絮再次前往御医院,将冷御医请来。
冷流跪在地上替徐代柔请脉,徐代柔却说:“冷御医年纪轻轻,就医术了得,真是让人佩服。”
冷流目不斜视道:“不敢当主子夸奖。”
徐代柔见若絮将旁边伺候的宫人都遣得远了些,便假装拾手帕,低头在冷流耳畔说道:“我这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冷流脸色一变,做贼心虚道:“主子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徐代柔眯起眼,恶狠狠威胁道:“你若是听不明白,我就大叫你非礼我,到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流显然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主子,道:“臣与主子无冤无仇,您何必为难?”
徐代柔瞪大了眼睛,厉声道:“你说是不说!”
冷流被吓怕了,道:“事关臣性命,臣无话可说。”
徐代柔道:“你若是不肯说,我让你现在就死!轻薄宫妃,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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