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像倔驴一样,闷着头非要往外面走。
顾玉也使出蛮劲儿拉他的衣服。
只听“刺啦”一声,君泽本就单薄的夏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一半精壮的胸膛和臂膀。
该说不说,身材真好。
顾玉触电似的赶紧放手,一半衣襟就轻飘飘挂在君泽身上。
君泽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动也不动。
顾玉只能轻咳一声,把掉下来的衣袖又给他拉上去。
手指不小心碰到君泽的肩膀,君泽连忙往后退,可后面就是门,退无可退。
他像是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捂住衣服道:“你,你想对我干什么?”
顾玉:...
顾玉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君泽却把另一只袖子也脱了下来,红着脸小声道:“你如果想的话...嗯...其实我也很想。”
顾玉瞳孔地震:???!!!
顾玉连忙转过身,道:“我不想,我什么都不想!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君泽露着上半身,拖着两片衣袖道:“你给我穿嘛。”
顾玉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醉没醉?”
君泽道:“你怎么管脱不管穿呢?”
牛头不对马嘴,还是醉了的。
顾玉揉着额头,她今天也喝了不少,现在昏昏沉沉乏的很,道:“你多大人了,自己穿!”
君泽哼哧哼哧在背后跟衣服作斗争,不断发出喘息声。
穿了半天都没穿好。
君泽在那里为难道:“顾玉,你搭把手,帮帮我。”
顾玉不禁扶额,这一杯倒除了让人喝醉,还有让人降智的作用吗?
怎么一个好好的人,喝醉之后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君泽还在那里说什么“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顾玉斩钉截铁拒绝道:“不帮。”
紧接着刺啦几声,上衣成了破布。
君泽赌气道:“我不穿了!”
顾玉满头黑线,呵斥他道:“不穿就滚!”
君泽竟然真的转身拉开门就要滚。
顾玉又赶忙拦住他,要让别人看见君泽**着上身,醉醺醺地从她屋里走出去,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顾玉道:“你这幅样子想去哪儿!”
君泽红着眼道:“你到底让我滚还是让我留下!”
顾玉:“我...”
她一时语塞。
君泽道:“你要是让我留下,就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你要是让我滚,我现在就去阉了王沛。”
顾玉酒劲儿上来,头晕得很,也累得很。
她看了一眼明显喝断片的君泽,从柜子里找出一件衣服,道:“你先穿上衣服。”
她绝不能让君泽这么出去,只好让他先留在这里,醒酒后再让他离开。
君泽毫不顾形象地躺回软塌,理直气壮道:“谁给我脱的谁给我穿。”
顾玉反复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跟酒鬼计较,不然气到的只有自己。
顾玉走近君泽,看他还红着眼。
大概醉酒的人容易心软,顾玉看着这样的君泽有些心疼,耐心地把衣服套在他身上。
这已经是顾玉最大的衣服了,穿在君泽身上还是小的很。
她只能费力拉扯着,不可避免地碰到君泽的肌肤。
君泽牵着顾玉的手道:“顾玉,我有点儿难受,我想...”
顾玉扫了一眼君泽不大对劲儿的身体,道:“别说了,我特么现在只想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