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李春风点头道:“宋先生说的是,虽然白管事这里的量大,但若是白管事那边出了岔子,我们便会一下积压十五万贯的织品,就算是京城这里,也未必能一下接受这么大量的织品,南方那边的商队能打开的市场越大越好,这样,我们才有足够的缓冲余地,不过,这也不用担心,白管事既然提了这个方案,自然是要付定金的,若是他们能坚持一两年,我们便可以建第六个织坊。”
声音微顿,李春风道:“我记得,往南楚那边的商队,带的多是棉布和粗绢,若是这样,那便正好,可以增加一些给白管事的中高端织品,布和粗绢这些,可以大部分在江南以及南方销售。”
宋先生很是宽慰的点头道是。
李春风想了一下,又道:“对了,宋先生,白管事他们那里的船队都是从番外回来,他们会销售一些番外来的货,那么,他们可以卖一些给我们嘛?”
宋先生笑道:“春娘是想开个番外产物的铺子?”
李春风想了想,道:“京城里有专门卖番外物品的,比如香料店,奇巧店,不过,那些东西价格都非常昂贵,买的人非富则贵……”
声音微顿了下,李春风摇摇头道:“算了,现在还是把手头的铺子做扎实吧。”
这段时间下来,她是看明白了,这高门大户的消费力可不是普通民众能比得上的。
就比如果酒,延福街上的那些小官人家也喜欢喝,不过每次过来,也就是沽个一两斤,慢慢的喝上几天,可那些勋贵家里,一买就是几百斤,说是,家里一次宴请,就要喝掉百多斤。
果酒在宴席上,主要还是供应女眷的酒。
就这般,便要百多斤。
再就是糕点那里,就今天,那二十多家大户定制的点心的价格,便赶得上平素六七天的收入了。
这还是因为这些点心只能她和柳娘亲手做,数量有限,只能每家定两样。
蜜饯铺子也是,京城人是极爱吃蜜饯果干的,这延福街上的住户便隔三差五的来买一点,现在每日里总也能卖上百多斤,但若是有大户人家来买,那都是一样来上五斤,随随便便便是上百斤的买。
开张这么久,除了糕点铺子因为产量问题,酒肆和蜜饯的销售大头,都是高门贵户。
而这些高门贵户的客人能来她的铺子买东西,除了谢玉堂和江秋雨的介绍推荐外,主要还是因为糕点也好,果酒蜜饯也好,那味道的确是独一份的好。
前几日,一个勋贵家里的婆子便说了,说这本来府里都是有固定供应酒和蜜饯果干的地方,这不是府里的公子喝了好喝,带回去后,家里的夫人小姐们都爱上了,府里的管事还想进原来那家的货,端上去就被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不,派自己身边的得力人亲自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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