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气呼呼的骂了一顿那周姑娘心思阴险。
春梅听了一下见没有再说别的,便悄然从假山后离开,转头找了夏桃说了这事,夏桃便去前院和过来帮忙的夏雷说了这事,夏雷让平安接了自己的活,悄然出门,去谢府找了正在院子里练功发泄郁气的谢玉堂。
谢玉堂听完夏雷转述的那些话,眉头皱了几下,转头便去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今日也是宾客盈门。
江南卖官案的结果出来,那是跟裴大将军一文钱关系都没有,皇上将周侍郎下大牢的那天,便亲自去定国公府请了裴大将军重新上朝。
还赏了三百两黄金一千匹绸缎。
所以今儿这不管是一些交好的勋贵府,便是一些兵部刑部的,都有人上门。
谢玉堂先给裴大将军拜了年,转头便拉着裴钰到无人处,将这什么吏部周家的姑娘想害李春风的事说了。
这人传话嘛,总是难以做到一字不差的全数转达,或多或少会加入一些自己的感觉。
所以,在经过三个人的转述后。
谢玉堂是这样跟裴钰说的:“那姓周的忑不要脸!她嫁不成江秋雨,便将主意打到了夫子身上!她居然想害师娘和春娘!然后她自己嫁给夫子!”
裴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夫子是江文绚。
惊讶道:“你意思是,有人想做江大人的正室,所以想害死江夫人,顺便将春娘也给害了?”
谢玉堂想,夏雷虽然没说是想害死柳娘,但是害得柳娘没了名声,这要是脸皮薄的,那不就等于害了人性命?
便点头道:“对,她就是想害了师娘和春娘,自己取而代之!”
想了想,谢玉堂又道:“对了,这姓周的家里是吏部的,跟那个周侍郎是一个家族的,也是江南周家的人!”
裴钰冷笑一声,道:“这周家真是贼心不死,这美人计在江状元身上奏效了,便想着用同样手法对付江大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谢玉堂连连点头,道:“就是!居然还想害春娘,想让春娘丢脸!也不想想,我的春娘是何等人物!那些庸脂俗粉能跟她比?”
裴钰瞟他一眼,道:“你就为这事特意来的?”
谢玉堂道:“这难道不是大事?”
说完后想想不对,忙道:“这个,我是你的下属,是你的小弟,今儿自然是要来拜年的!”
裴钰哼了一声,往他双手上溜了一圈。
意思很明白:你这拜年连个礼物都不带?
谢玉堂忙道:“那个,我准备了年礼的,春娘做的柑橘酒,刚开封能喝的那种,我已经让人去提三坛送过来!”
“咱们两的关系,倒是也不用这般客气,这三坛哪里够,你让春娘再卖我十坛。”裴钰笑道:“至于这周家,江南卖官案,周家可是主犯,这只要是周家人,肯定都收了黑钱,这位吏部的周大人也跑不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