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愣怔了一下,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君阁老这意思是说,那些人连癞蛤蟆都不如。
夜枭也嘿嘿笑了一声后,随后神色一敛,道:“阁老让我带个话,当时江知州求助镇南侯清缴湖匪的时候,为免消息泄露,以春耕雨水多的名义将那些地方小官都召集到了州府衙门,那谢烙认出了江知州身边的人是谢家的人,便和其余几人想跑出去报信,被二皇子派去保护江知州的暗卫给咔嚓了,啊,就是杀了。”
视线在李春风和江文绚脸上一转,夜枭轻咳一声,道:“阁老说,镇南侯那边知道谢烙是谢小将军的二叔,便做了点手脚,啊,就是,那些湖匪听闻岳州的一些官员都被关进了知州衙门,便想偷袭知州衙门,被镇南侯埋伏了个正着,镇南侯的军报里,便写是那些湖匪杀了谢烙,至于其他几个官吏,还有那些没有当场斩杀的,只要是魏王手下,都会被以勾结湖匪定罪。”
江文绚拱手一礼,很是真诚的道:“烦请给阁老道声谢!”
这若是因为勾结湖匪定罪,就算死了也逃不了一个罪罚,谢玉堂怎么着都要受些牵连。
夜枭笑道:“阁老说,江大人不用客气,这个,那天湖匪袭击知州衙门的时候,那个舞姬也被杀了,啊,不是被我们的人杀的,是被魏王的黑卫杀的,那黑卫还想杀江知州,幸好江知州身边有吴老在,没让他们得逞。”
声音微顿,夜枭收敛了些神色,道:“镇南侯剿匪完毕后,江知州也开始清理手下的那些官吏,说是要替马上要来的洪水做准备,然后,他去江堤查勘的时候,魏王的人又前来暗杀,啊,别急,人已经被抓住了,那个,镇南侯的信报上没有具体写怎么抓住的,不过我想,应该是吴老和朱先生抓住的,因为,镇南侯的信报上提了一句,说魏王的黑卫情况不对,在打斗之时便自己毒发身亡了。”
“他们没解药了。”李春风低声道。
“解药?”夜枭道:“是说那些黑卫都被喂了毒药?这个,镇南侯的信报上倒是提了,说那些黑卫在打斗的时候毒发身亡后,剩下的两个便投降,还说只要能给他们解药,便什么都愿意说,镇南侯说,已经找到制作解药的法子,所以,我才想,当时吴老和朱先生应该在现场,而有他们在,魏王的黑卫是伤害不到江知州的。”
声音微顿,夜枭对江文绚道:“江大人,阁老说了,只要江大人接了这趟差事,我等十人便转为大人属下,日后只听大人差遣。”
手对着自己一指,夜枭接着道:“我等十人,我的功夫最好,不过其他人也比我差不了多少,吴老和朱先生我们打不过,但是魏王的黑卫我们还是能干掉的,大人放心,我等只要还有一人活着,就不会让大人受伤!”
江文绚神色微顿,对着夜枭抱拳道:“好,请你回报阁老,我江文绚,接了这趟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