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远道而来的大食商,那蔷薇精油、琉璃瓶卖的死贵,她也可以卖珍珠给他们嘛!珍珠为什么贵?就是稀少、采取过程艰难,她从吴郡养出来,让那些大食商带回自己国家去,也经历了千辛万苦,她产量也不高,和天然珍珠也没什么不同。要不是陆希实记不大清玻璃配方了,只知道原料有石英,她都想烧玻璃回卖给那些外国商了,不就一堆沙子嘛!不过想想,就算现代还有不少对明知道是玻璃的昂贵造水晶饰品趋之若鹜,她也实不能说古甘心受骗,至少家也是一样,琉璃器皿非精品不要。
陆止看着陆希略显心虚的样子,心中一阵欣慰,皎皎没有被突然其来的财富冲晕了头脑,现可不是大肆卖珍珠的时候,陆家现最不需要的就是出风头,“这两串手串,们收着,这些极品珍珠,带走七成,剩下三留着送礼,余下那些珍珠,品相还不错的,全带走,残次的就磨成珍珠粉吧。”陆止说,不然留着这么多珍珠也是祸害,还没用,物以稀为贵。
“嗯。”陆希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珍珠粉有消炎的功效,如果阿兄真想准备金疮药的话,金疮药里说不定可以加点珍珠粉?
“们出去吧,别让大家等久了。”陆止说。
“好。”陆希点头。
陆希这次归宁,袁敞也来了,他和元尚师一起,陪着高严说话,陆止和陆希出来后,大家聚一起说笑了一番,又一起用了晚膳后,木木就打瞌睡了,元尚师和侯莹就先回去了,宫里也派来接陆言回去。
袁敞对陆希说:“皎皎,们大后天走吗?什么时候出发?和们一起走。”
“是吗?”
“跟着干什么?”
陆希惊喜的声音和高严戒备的声音同时响起。
袁敞没有理高严,迟疑了下,对陆希道,“要去临邛当盐官,正好能和们走一段路。”
听到“临邛”陆希笑容一滞,临邛属于蜀郡,就广都县附近,是大宋出名的盐产地,不过她很快的就恢复了自然,“表兄去临邛当盐官了?恭喜啊!们还能顺路?太好了。”
“是啊,一个走也无聊,正好可以和们路上说说话。”
高严心里冷哼,顺路个屁?一个往北,一个去西南,鬼才顺路!就那么一段官道,还一起走,他吃太撑了吗?而且他不认为和袁敞有什么话好说,正想拒绝,却听陆希附和声,“对,这样们路上就有说话了。”高严这下硬生生的把拒绝咽了下去,狠狠的瞪了袁敞一眼,袁敞只当没看见。
陆希和陆止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就和高严一起回去了,两新婚的第四天,陆希什么地方都没去,就留家里打点着行装,将出行事宜打点差不多后,就早早的睡了,明天卯时就要出发了,最晚寅时就一定要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终于能开启新地图了,最近觉得高严活的太滋润了,放只吉祥物出来。
养珠技术,早在900多年前的宋代,我国就开始了小规模的人工养殖珍珠,这项技术至明代又有进一步的发展,只不过一直发展的不是太好。
珍珠在古代是很珍贵的宝物,这种珍贵甚至是带着无尽的血腥的……在明代嘉靖年间曾发生过“以珠易人”的惨剧,死伤珠民数千人,皇家才得到八十两(约2.5 kg )珍珠。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道:“合浦县中有梅、青、樱三池。采珠人长绳系腰,携篮入水,拾蚌入篮,即振铃,舟人即取之。若有一线之血浮水,则葬身鱼腹矣。”
这话就是说采珠人稍有不慎就会受鲨鱼之害,或者因为来不及浮出水面而缺氧憋死,那些“望恶鱼而急浮至伤肢断臂者”和“一缕之血浮于水面,舟人恸哭”的场面,可谓惨不忍睹。别说看了,我看这段文字描述,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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