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李东成和关建宁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叫上一个代驾,先送回李东成,关建宁才离开。
回到出租房,母亲田淑芳她们都还没有休息,正在堂屋看电视。
他打了声招呼,亲近了一会女儿,才去洗澡。
脱掉外边的衬衣,将脖子上的那个狼牙吊坠取下,放在了旁边。
忽然,又想到家中进贼的事,再次把狼牙拿到手中,来回仔细地看。
狼牙淡黄色,像玉一般圆润,顶端镶嵌着一个银龙头。
可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但他可以肯定,秘密多半就在这狼牙上,因为回想父亲曾说过的话,似乎多出不少意思。
又想到太爷爷的坟前有人祭奠,暗中有人偷窥,女儿见到一个像妻子一样的人,老根叔还见到了妻子的魂魄。
一时间,各种信息让李东成一阵头大,理不顺也理不清。
洗漱后,他直接进到房间,盘腿坐在床上打坐疗伤。
次日上午,一辆黑色的大众迈腾停在了蜀城的城中村。
从车上下来一男两女。
男人正是连日连夜从戈壁赶回来的舒连云,女的自然是罗净秋和舒心桐。
舒连云舟车劳顿,连休息都顾不上,两只眼睛布满血丝。
舒心桐根据纸条上的地址,上前敲了敲铁门。
“谁呀!”里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好,请开下门,我们有点事。”舒心桐有礼貌地答道。
“吱呀!”小铁门从里边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年仅三十几岁的男子,对方狐疑地看了看外边的舒心桐他们,“请问你们找谁?”
舒志远满脸堆笑,双手递上自己的名片。
“你好,我是万豪集团的舒连云,请问先生贵姓?”
男子迷糊的接过名片一看,当即好一阵惶恐。
“舒总,我姓卓。”
“呵呵,卓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能不能请你移步医院帮我看个病人。”舒连云谦恭有礼地说。
卓姓男子一脸的懵逼,“舒总,到医院做什么?”
“卓先生,当然是请你去给人治病,至于诊费,先生尽管开口。”
卓姓男子吓得连连摆手。
“舒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根本不会治病。”
舒连云和罗净秋、舒心桐对视了一眼。
“卓先生,你不要谦虚了,我今天早上才从茫茫戈壁回来,还是金陵方家方小姐把你的地址给我的。”舒连云又说。
罗净秋很诚恳地请求,“卓先生,我丈夫危在旦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请你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说到难过处,她甚至掉下了眼泪。
卓姓男子说:“舒先生,我是真的不会治病,人命关天的事,我可不敢开玩笑,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对呀,就是这个地址。”舒心桐退后两步,又看了一下墙上的门牌号。
卓姓男子又问:“你们找的人姓什么?”
舒连云苦笑一下,“我就拿到一个地址。”
卓姓男子有些恍然,“哦,我知道了,你们大概是找这里的原主人,他们早搬走了,我是三个月前才从对方手中买过来的。”
“啊…”舒连云顿时就愣住了。
“卓先生,知道对方住哪儿吗?”罗净秋又问。
卓姓男子摇摇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买这房子时,对方说她侄女病危,在中心医院住院,他们急需一大笔治疗费,才把这里的老宅卖了。”
舒心桐一听,急忙追问:“卓先生,对方姓什么?”
“哦,对方姓李,叫李小兰。”卓姓男子笑道:”前几天李小兰的哥哥回来,也是找到这里来询问,我听邻居他们说,他哥哥刚从监狱里放出来。”
顿时,舒连云、罗净秋就彻底傻眼了。
这说的不就是李东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