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做他的工作。”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才结束了通话。
穆芳舒想了想,只能去找儿子叶承龙。
她前脚刚走,不远处的树荫下便走出韩渊。
韩渊送走冷医生,最终还是编辑了一个短信发给叶清漓。
告诉对方实情,还提到冷医生的推荐。
他走回来时,见到穆芳舒正鬼鬼祟祟地在低声接听电话。
估摸着对方是和主上联系上了,便隐身在暗处,想偷听一点内容。
只可惜穆芳舒说得含含糊糊的,只知道主上大概也同意去请李东成。
他又悄悄跟着去前院,走到大厅外边偷听。
大厅里隐约传来叶承龙很不情愿地声音。
“妈,我不去!我们可以找其他的医生来给爸治疗。”
“承龙,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点都不懂事。”穆芳舒语气有些严厉。
“你要知道你爸如果一死,你姐姐立即会拿着海外账户分家,你说你拿个空壳的叶家有什么用?”
“可是,我...”
“为了你的将来,面子又算什么,叶家的人只会说你孝顺你爸,妈明天陪着你一起去。”
这时,有佣人从远处走过来,韩渊连忙轻咳两声,才走进大厅。
“夫人,冷医生已经送走了,他临走时还叮嘱,只有这个李先生能救家主。”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穆芳舒说。
韩渊行礼后,便离开了大厅。
他再次编辑了一个短信,发给了李东成。
随后,便把短信内容删除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李东成此时根本接不到短信。
为了防止有人打扰,他把手机都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叶清漓得到韩渊传递过去的消息,很是着急。
虽然再恨父亲,可毕竟还是有血脉关系。
她同样给李东成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
此时的李东成正在给喜鹊洗毛伐髓。
他站在喜鹊的背后,左手贴在喜鹊的背心,右手却不断地变换,一会成掌,一会成指,或拍或点。
有时还会握拳成凤眼击打。
每一次,喜鹊都发出轻微的闷哼,秀眉紧皱,脸部的表情十分痛苦。
幸好鲁通海安排的房间很僻静,还比较隔音。
不然喜鹊发出的闷哼声,很容易让人误会。
喜鹊感觉全身的奇经八脉都在经受一次翻天覆地的改造。
如果把原先的经脉比喻成狭窄的乡村道路,现在就是硬生生的要扩建成高速公路。
如果把整个身体比喻成一台精密的机器,那么现在就是把这台机器上的亿万个零件进行重新组合。
武道中人本就是逆天而行,通过对身体的不断锤炼,让武者达到普通人不可能达到的境地。
这个过程一般是循序渐进,需要不少的时间来沉淀积累。
而李东成如今对喜鹊进行洗毛伐髓,不过是走了一条捷径罢了。
洗毛伐髓固然好,可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
如果人人都如此,那高手都成了烂大街。
所以,要进行洗毛伐髓,施术者务必达到地级大圆满这个基本条件。
一旦进行,中途就无法停止,还需要强大的修为来支撑。
况且,对施术者的修为也会多多少少有不少损耗。
武者视修为如同自己的生命,又怎么会舍得如此浪费。
喜鹊的资质比较差,在经过洗毛伐髓后,虽然无法像李东成那样一日千里。
但将来的成就也会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这种洗毛伐髓,运用到喜鹊和方运昌身上,是不同的效果。
喜鹊是武者,受益肯定多。
但对于方运昌来说,洗毛伐髓就等于是重塑零件。
那所谓的枪伤带来的后遗症,自然会迎刃而解。
这时,喜鹊又是一声闷哼。
整个丹田热浪滔天,就如同烈火中焚烧,直冲泥丸宫。
忽然,她的大脑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就像魔盒被打开了一般,冲破了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