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女人娇嗔道。
李东成好一阵无语。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男一女分明就是情人关系。
瞬间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正打算退走。
女人却又问道:“你说这房子是孔家的?”
“是啊,我叔这么说的,所以我不让你上去,楼下随便怎么玩。”男人靠在沙发上,拉着女人的手把玩。
“我都很少打扫上边的卫生,太大了。”
听到这里,李东成皱了皱眉。
孔家?
难道说的是三大世家的孔家吗?
是说楼上只有书房打扫得比较彻底,楼下马马虎虎,原来这家伙嫌累。
“你见过孔家的人吗?”女人好奇地问。
“没有,就是我叔都没有见过,是他的一个朋友委托他找个人看房子,才找到我的。”
女人也没有继续问了,抽回自己的手,“我先去洗澡啊,你这里有浴巾吗。”
“有啊,用我的吧。”
男人站了起来,坏坏地笑道:“走吧,我陪你一起洗。”
他弯腰来了个公主抱,女人故意惊呼。
两人嬉笑打闹着,进到一楼的浴室洗鸳鸯浴去了。
李东成摇头苦笑。
他好不容易找回妻子,可妻子还要留在组织里报仇,连亲热的机会都没有。
趁着这两人打扑克,依旧从原路返回。
见到李东成回来,丁滔才松了一口气。
他发动了汽车,快速地离开了。
李东成靠在后排座思考。
从别墅里的痕迹已经可以确认,这里就是少爷曾经的据点。
这位少爷还患上了一种罕见的怪病,症状就是齐京墨说的那样。
并且,似乎这栋别墅是孔家的产业。
李东成觉得,可以找人摸下底,看这栋房子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孔家。
如果是,这就说明搞不好少爷就是孔家的某位少爷。
他想到就做,把这个信息编辑成短信发给了鲁通海。
对方在安全部门,要查这些远比方运昌还容易。
与此同时,乌鸦和夜莺悄悄地从房间出来,敲响了同楼层的另一间房门。
门从里边打开,却是朱雀。
“朱雀前辈,我们过来看下你,伤势怎么样了?”夜莺关切地问。
“已经处理过了,都进来吧。”朱雀让两人进到房间,“都坐吧,那里有水,可以自己倒。”
“谢谢,朱雀前辈,你现在有伤在身,不方便做的事,随时可以叫我们。”乌鸦讨好地说。
朱雀微微颔首。
她觉得乌鸦和夜莺远比黄鹂、燕子、喜鹊懂事。
那三个就是过来慰问了一下。
乌鸦和夜莺坐了下来。
“哦,你那边有发现吗?”朱雀问乌鸦。
她问的自然是监视喜鹊一事。
见朱雀都没有回避夜莺,乌鸦答道:“没什么,喜鹊她一切都很正常。”
“不过,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成天在想些什么。”
还别说,朱雀也是这么认为的。
晚上黄鹂带着燕子、喜鹊过来慰问。
那个喜鹊,只说了一句话,便不再多言,像个闷葫芦,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朱雀前辈,这个李东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太憋屈。”这时,乌鸦说。
黄鹂拉了乌鸦一下,示意对方不要乱说。
朱雀眨巴了几下眼睛,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乌鸦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我觉得要制约李东成也不是难事。”
她不过是想讨好朱雀,替朱雀鸣不平,积极地想办法。
“那你说说,怎么个制约?”朱雀用右手端起茶杯喝上一口。
“朱雀前辈,那我就斗胆地说一说,我觉得李东成的软肋就是他女儿!”乌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