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从资料上显示,孔仪对家族没有归属感,似乎与父亲孔易刚的关系并不好。
李东成又打开抓拍的照片。
照片上孔家的成员们有的出门,有的步行,有的上车,有的下车。
他依旧把重点放在孔仪身上,但照片却是最少的,还都是戴着大口罩和墨镜。
由此看出,这个孔仪是真的深居简出。
这时,隐约听到楼下有人说话,好像是喜鹊她们回来了。
李东成心中一动,走出了书房。
他记得喜鹊曾见过少爷一次,徐平洲也见过,韩渊还去见过主上。
“玉茹,你们回来了?”李东成说。
“哦,你在家啊。”喜鹊仰着头笑了笑,“跑了几条街,没有看到合适的口岸,有合适的别人也在经营。”
“没关系,也不急于一时。”李东成说:“你们都上来一下。”
众人都上到二楼书房。
“东成,有什么事啊?”喜鹊问。
“你们都来看看这些照片。”李东成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面向众人。
喜鹊疑惑地问:“东成,这是谁啊?”
“他是京都孔家的四公子,你见过少爷一次,仔细看一看,会不会是他,还有老徐,你也见过。”
喜鹊仔细地看几张照片,指着其中一张照片。
“这张有那么一点意思,眼睛很阴冷,没有一丝感情。”
那张照片上的孔仪在扭头看什么。
徐平洲指着另一张照片。
“除了夫人说的那张,这张照片也比较像,除了眼光阴冷,他的皮肤很白,白得不像男人。”
这张照片是孔仪准备上车时被抓拍的。
“咯咯,那你的意思是说像我们女人?”黄鹂笑着问。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皮肤很细腻,手指很细长。”徐平洲说。
喜鹊也点头,“是的,我也无意中见到少爷的手,当时就是这个感觉。”
黄鹂和燕子、劳曼都有些愣住。
“那是因为常年不出门,没晒过太阳,缺乏运动的直观表现。”李东成解释。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又问徐平洲,“你觉得有几分像?”
徐平洲沉吟了一下,“从这个照片来看,只有4分像,只是个人的感觉。”
李东成点点头。
“你们还记得我在京都时,曾被野狐狙击,朱雀偷袭的事吗?”
众人都点头。
这件事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事后都知道。
“那天齐京墨请我去替他们少爷看病,没有见到患者本人,但齐京墨口中的患者同样患有见不得光的怪病。”
“晚上我又专程去那栋别墅查看,二楼的书房和玉茹你看到的少爷的书房是一模一样。”
“红木大书柜,窗帘是拉上的,我怀疑那是少爷的据点之一,后来查证,那栋别墅就是孔家的产业。”
“孔家四公子孔仪也患有一种怪病,虽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病,但常年戴着口罩和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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