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的时候,有辆崭新的小车开到了门口,识别到车牌号,铁栅栏缓缓地升起。
保安大叔低头看了看,笑着说:“李太太,有人找你先生。”
不错,车里还正是喜鹊和劳曼。
两人一大早送了甜心,顺便在外边办了点事,刚刚回来。
“是谁啊?”喜鹊问。
“就他们。”保安大叔指了指外边的一诚三人。
喜鹊伸出脑袋,扭头看了一下。
保安大叔对着一诚三人招手:“你们过来呀,李太太回来了。”
一诚三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来。
喜鹊把车倒出去,停在了路边,她和劳曼都下了车。
“请问你们找李东成有什么事?”喜鹊问。
一诚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喜鹊。
“找他肯定有事,说了你也不知道,既然你是他的妻子,我们先去你们家里说吧?”
喜鹊不着痕迹地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喜。
一诚不但不说明来意,还很强硬。
哪有如此上门拜访的!
“对不起,我都不认识你们,既然你们找东成,就应该说明来意。”
喜鹊微微一笑,绵里藏针同样很坚持。
一诚还没有回答,马觉便很不悦地说:“我们来自昆仑山,和李东成算是同门,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听说是来自昆仑,喜鹊再次打量一诚三人。
一诚看不出什么,神光内敛,一看就是个高手。
但张嘉、马觉的太阳穴高高隆起,很明显是进入武道的人。
再看三人的穿着,还真有点像山中出来的一样。
她倒是听李东成说过,老犯人师父是昆仑一脉的传人。
“你倒是说话呀。”马觉有些不耐烦。
“哦,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你们既然是昆仑一脉的人,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喜鹊狐疑地问。
接着,她又补充,“三位不要见怪,不但我不认识你们,我想东成也不会认识你们?”
“李东成他回来自然就会知道。”一诚皱眉说。
喜鹊问东问西的,就像审讯犯人一样,让他心中很不高兴。
他们的确拿不出任何的纸质证明,但昆仑一脉的心法不会有假,李东成要辨别还是很容易。
但他的这个说法,让不知道内情的喜鹊更无法相信。
并且,一诚三人遮遮掩掩的,态度强硬无礼,感觉找李东成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却不知,一诚三人在京都待了一天。
早被南将离洗脑,觉得李东成杀戮重,和师父刘士诚是一路货色。
如果不是有天级强者的这个使命,李东成请他们前来,只怕他们都懒得上门。
见喜鹊依旧不答应,马觉有些不悦地训斥。
“你知不知道,这是一诚师叔,与李东成的师父是同辈,就是李东成见了也要称呼一声师叔。”
“我叫马觉,他叫张嘉,论辈分我们都是李东成的师兄。”
喜鹊的秀眉挑了一下,“那好吧,你们跟我进去。”
她对劳曼说:“你把车先开回去。”
说话时,喜鹊眨了一下眼睛,劳曼心领神会,把车开进了别墅区。
一诚三人这才跟在喜鹊后边进到望江别墅。
马觉又问:“李东成上哪儿去了,什么时间能回来?”
喜鹊笑吟吟地说:“东成陪他老师去医院了,一会就要回来。”
“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找东成到底有什么事?”
“女人家问这么多干嘛,好好带你的路。”马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喜鹊的秀眉再次挑了一下,没有再吭声。
徒步走了接近十分钟,便到了家门口,喜鹊打开了别墅的门。
“三位请进。”
等三人都进到别墅,喜鹊再次停下脚步。
“都进了家门,现在总可以说了吧,你们找东成到底有什么事?”
一诚背负着双手,打量着6号别墅,头也不回地答道:“告诉你也无济于事,还是等李东成回来了再说。”
他说完,就迈步向客厅走去。
喜鹊秀眉一皱,大喊一声,“老韩,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