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澜反应过来,想到韩渊他们都是李东成的追随者。
她惊讶地问:“难道你们都是...”
韩渊、徐平洲、黄鹂她们都笑着微微点头。
“师母,只有东成是天级强者,我们夏国的天级强者是屈指可数。”喜鹊有些自豪的补充。
“我懂了,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难怪他们会找上门来。”许应翔终于理解了。
“东成,看来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怎么应对?”喜鹊很是担忧。
李东成苦笑一下,“说实话,我并没有那么伟大,但我也从来没有想推卸这个责任。”
“三条龙脉,如今都多多少少有些遭遇破坏,但祖龙脉绝对不能有闪失。”
“可我也不想归隐山林,我觉得我有医术,有力压西方武道的能力,在世俗间发挥的作用会更大。“
许应翔点头,“东成的话我倒是很赞同,不归隐山林同样可以守护祖龙脉。”
“他满身的医术可以造福更多的人,一身武艺也能守护夏国,归隐山林岂不是浪费。”
这时,黄鹂说:“先生,假如他们要强行干预呢?”
李东成无所谓地挥挥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再说吧,我相信昆仑一脉总会有人讲理的。”
“是的,那个人说东成的师父没有被逐出师门,这就说明昆仑一脉中存在分歧,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喜鹊说。
众人都纷纷点头。
李东成冷笑一下,“他们不说,我还不知道,看来我师父在门中还有很多故事,他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
在这一刻,他心中倒是很期盼昆仑一脉的人前来。
如果老犯人师父遭遇了不公,那么先把不公纠正过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李东成可不是那种思想迂腐,只知道守旧的人。
喜鹊又问:“许老师的检查怎么样了?”
“挺好的,肺部阴影消散不少,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李东成说。
“呵呵...恭喜许老师,恭喜师母。”喜鹊高兴地向许应翔夫妇道喜。
众人都上前祝贺。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许应翔看着李东成。
有些语重心长,“东成,老师觉得你要好好处理这件事,但老师很支持你的决定,要知道还有很多人和我当初一样,只能在家等死。”
“你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李东成看了韩渊和徐平洲一眼,“你们两个今天晚上来我的书房。”
“是!”
不管怎么说,一诚他们的到来,还是给众人平静的生活增添了新的变数。
也让李东成感觉到了一些紧迫感,尽快提升两人的修为成了燃眉之急。
时间一晃就是两天过去。
昆仑雪峰下的峡谷中,大黑横卧在茅屋前,正闭着眼睛睡觉。
忽然,它睁开了眼睛,看着谷口的方向。
等了几秒钟,才从地上一跃而起,快步跑了出去。
没一会,传来大黑的叫声,跟着它的还有两个身材清瘦的中年人。
大黑跑到茅屋前,呜呜叫着,又趴在地上。
两个中年人走到茅屋前,齐齐躬身。
“师叔,木樵子求见。”
“师叔,丰觉求见。”
这木樵子不仅是当代的昆仑掌门,还是一村之长,白白净净地,身穿蓝色布衫,表情十分严肃。
而丰觉是门中的大执事,其实也就相当于是大长老。
关闭的木门内传出盖富春的声音,“又有什么事啊。”
“师叔,是关于一诚下山的事。”
“吱呀!”
关闭的木门从里边打开了。
木樵子和丰觉对视了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只见盖富春正从床榻上收功,眼中有精光闪过。
他伸手做了个请,“两位请坐,一诚那边传来什么消息?”
还不等木樵子开口,丰觉已经抢先一步。
“师叔,李东成不遵守我们昆仑的门规,拒绝召回,还羞辱了一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