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或许有一天我们向主上又或者是向孔家讨债时,需要大家齐心合力,拔出这个毒瘤。”李东成说。
田忆辰和沙梵希都点头。
他们早听夏若烟说过吴西华跳海的事,也猜到那个吴西华可能是死了。
只不过谁也没有明说出来。
连方家都要派人给李东成来做翻译,也由此看出方家是如何重视与李东成的关系。
两人送出羊皮地图,除了保不住的缘故,当然也有借机交好的意思。
可以说,双方都是各有所需。
李东成再次回到新国的事情已经办完,打算乘坐第二天的飞机前往金陵。
晚宴持续到九点多才结束。
他回到房间,一阵洗漱后,穿上舒适的衣服出来,给自己泡上一杯热茶。
想到如今手中多出一张羊皮地图,觉得需要改变一下策略。
韩渊和徐平洲两人至少要留一个坐镇李家,以后不能一起带出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正想着的时候,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喜鹊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他按下了接听键,网络接通,屏幕上显露出喜鹊的相貌。
“东成,你在干什么?”
“刚洗完澡,你辅导甜心的作业结束了?”
李东成发现喜鹊坐在床上的。
“嗯,她今天有些不高兴,老来下午离开了。”喜鹊苦笑。
听说来玉山走了,李东成微微有些诧异,“眼看就要到春节了,怎么不留他啊。”
“我们挽留过,老来执意要走,甜心伤心得很。”喜鹊理了理耳边散乱的发丝,“老来走的时候,留下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一封给甜心的。”
“老来在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啊?”
喜鹊说:“你那封信是封口的,大概老来不想太多人知道吧,我也没有拆开,等你回来自己看。”
“甜心的信是我念给她听的,你说奇怪不奇怪,甜心开始还很伤心,她听了老来的信,就不哭了。”
“老来交代甜心要记住他说的话,我问甜心都说了些什么,结果你猜甜心是怎么说的?”
李东成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啊,老来也是童心未泯。”
“甜心说那是她和老来之间的秘密,咱们这女儿,对妈妈还要保守秘密。”喜鹊说。
“原来你还吃这个醋啊。”李东成不禁哈哈大笑。
喜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还有,老来给甜心留下一个玉牌,我感觉很珍贵的,先替甜心保管着。”
李东成怔了一下。
“什么玉牌?”
“我拿给你看吧,我一直在想,老来不是很凄惨吗?你带他回来时都成乞丐了,怎么身上还有这种玉牌。”
镜头出现一阵晃动,喜鹊从床上起来。
李东成听到拉开抽屉的声音。
随后,喜鹊再次上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她手中拿着一块淡青色的玉牌,用手机摄像头对着。
“你看吧,就是这块玉牌,背面还有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鹊把玉牌翻了过来。
呈现在李东成眼前的是八个字,“道在目前,全无罅缝”。
李东成说:“或许这是老来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先替甜心保管吧。”
“嗯,以后有时间我们带甜心去看看老来,我答应过她的。”喜鹊无奈地摇头,“这个老来,其貌不扬的,说话做事充满了玄机。”
听到这句话,李东成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玉茹,你把玉牌的那几个字再给我看看。”
喜鹊再次把玉牌的那八个字凑到手机摄像头下。
这一次,李东成不仅看得真真切切,还有些心惊肉跳。
因为“道在目前,全无罅缝”这两句话中,前边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