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留给我的信也是说祖龙脉的事,不强迫我回昆仑,但要我同意昆仑有难或祖龙脉危险时,务必挺身而出。”
喜鹊点点头。
“这个应该的,那是你的师门,难怪他在信中安慰甜心,说有一天甜心会见到他的。”
李东成叹气。
“他老人家是陆地神仙般的人物,已经算到我会带甜心去见他的。”
“只能说这是咱们甜心的福缘,深得太师祖的喜欢,你把玉牌收好,不要有所损伤。”
其实,关于守护祖龙脉,李东成一直初心未改。
祖龙脉不可失守,真有事,他也会第一时间前往昆仑。
“我知道的,你那封信我放在你书房的抽屉中的。”
“嗯,等我回去再说吧。”
李东成觉得已经猜到信中的内容,就没有让喜鹊再拆开看看了。
“行吧,你早点回来啊,今天晚上这边又下雨了,很冷的。”
小两口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李东成摇头苦笑。
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以前在老犯人师父身上有,现在太师祖身上同样也有。
因为他们是同宗同源。
只是李东成还没有想到,吴道全在信中还说了关于甜心的事。
蜀城的确是在飘着绵绵细雨,给冬日里的气温增添了一丝寒冷。
凤凰山疗养院中,有人敲响了老部长梁升泰的小院门。
庞秘书打开小客厅的门,大声问:“请问是谁啊?”
“庞秘书,是我全祖德。”
庞秘书怔了一下,不知道全祖德深夜拜访有什么事。
“哦,是全副省长,请稍等一下。”
庞秘书拿起门边的雨伞,跑步过去开门。
门外果真是撑着雨伞的全祖德。
“全副省长,你有事吗?”
“庞秘书,老部长休息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还在床上看电视,快进来吧,外边下着雨挺冷的。”庞秘书让开了道路。
关闭了小院门,他领着全祖德走进小客厅。
“请稍等一下,我去给老部长说一声。”
全祖德把雨伞收起来,放在门外边。
庞秘书推开梁升泰的房门,进去了一下又出来。
“全副省长,快请进来吧。”
全祖德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着装,才走进房间中。
就见到梁升泰靠在床头看电视,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见到他进来,梁升泰把音量关小了一些。
“老部长,我深夜打扰,很是对不起。”全祖德像个小学生一样,上前问候。
梁升泰用唯一的那只胳膊压了压手腕。
“随便坐吧,我们都退下来了,住在这里也算是邻居,有什么事啊?”
全祖德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老部长,我父亲生病了,现在危在旦夕,我们想借用一下李先生。”
他在这里用了一个“我们”和“借”字。
我们当然是指整个全家。
而用借,是因为李东成已经成了梁升泰的专职医生。
如果全祖德贸然去请,李东成会不会去不好说,还会惹得梁升泰不高兴。
“啊...你是说全老,他怎么了?”梁升泰很是惊讶。
全祖德满脸的苦涩。
“我父亲上卫生间摔了一跤,造成股骨颈骨折,他执意要做手术,我们也顺他的意思。”
“结果他在术后第一关就出现关节感染,在医生的强力干预下,好不容易度过。”
“我们战战兢兢地度过了第二关,刚刚进入第三关,他就出现了股骨头坏死,引发坠积性肺炎、深静脉血栓的并发症。”
梁升泰瞪了瞪眼睛。
“糊涂啊...年龄越大恢复起来越难,他都那么大的年龄,还一点不服老。”
全祖德苦笑。
接着,梁升泰又说:“哎,很不凑巧啊,小李出国去了,应该还没有回来。”
顿时,全祖德就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