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顺便问了问关键宁和李小兰公司的经营情况。
两人的婚礼已经不远了,离2月16日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时间。
关建宁说请帖已经发出去了。
还预留了一些给李东成,他们不知道李东成还要准备请哪些人。
晚上九点多,关键宁才离开。
李东成先是上楼去洗漱,换上干爽的睡衣出来。
喜鹊已经回到房间。
“甜心的作业做完了?”李东成问。
喜鹊轻嗯了一声,“现在的作业不像以前,没有多少。”
“她睡了吗?”
“已经睡了,现在可乖了,每天都要准时睡觉,晚上我入睡时才过去看一下。”
喜鹊正准备上床,忽然又说:“哦,太师祖的信你还没有看,我去拿过来。”
“你上床吧,我过去拿。”李东成笑了笑。
他走出卧室,来到书房。
打开灯光,便发现书桌上摆着一些大红请柬,大概是李小兰放在这里的,让李东成决定还要请哪些人。
拉开书桌的抽屉,一眼就看见吴道全留下的那封信。
李东成拿着信回到卧室,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喜鹊从床头柜里拿出那块玉牌,递给了李东成,随后亲热地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李东成拿着玉牌来回看了几下。
“这应该是太师祖的随身物品,如此珍贵的东西,竟然送给了甜心,呵呵。”
他拆开了信件,喜鹊也凑过脑袋看。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让两人震惊得目瞪口呆。
前边自然是说祖龙脉的事,大概意思和李东成猜想的一模一样。
可以不回昆仑,但不能忘记使命,昆仑或祖龙脉有事时,务必驰援。
在信件最后有几句话,字数不多,却无比震撼。
“傻小子,我把玉牌留给了小甜心,每年的暑假天,你带她回昆仑,我一生没有弟子,就看中了小甜心...”
好半天,小两口都没有回过神来。
“东成,甜心成了太师祖的徒弟,这辈分岂不是乱套了?”
接着,喜鹊又“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你说你以后教训女儿,岂不是在教训师祖。”
这个辈分排起来,还真是如此。
从师门的辈分来说,甜心和旋光、盖富春是同一个辈分。
老犯人师父和现掌门木樵子、大执事丰觉、还有一诚是同门师兄弟,他们都叫旋光、盖富春师叔,叫吴道全师叔祖。
而李东成又是老犯人师父的亲传弟子。
李东成的脸一黑,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梗着脖子。
“瞎说,她辈分再高,我也是她老子!”
随后,他愁眉苦脸地抱怨,“太师祖也真是的,收弟子也太随便了吧,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一想到今后带甜心回昆仑,那些年龄大的,白胡子白头发的老人要喊甜心师叔、师妹,而自己又要喊那些人师叔、师兄。
偏偏甜心还要喊自己爸爸。
李东成都觉得一阵头大,满头的乌鸦哇哇飞过。
喜鹊没心没肺的咯咯直笑。
她知道在那种场景下,尴尬的不止是李东成,还包括了整个昆仑。
李东成又想到一件事,“你说甜心和太师祖之间有秘密?”
“是啊,她都不说的。”
李东成怔了怔,掀开被窝从床上下来。
“你去做什么?”喜鹊好奇地问。
“我去看看甜心在干什么。”
“她在睡觉的,你别吵醒了她。”
“我不会进去的。”李东成大步走出卧室。
不到两分钟又回来,再次钻进被窝里。
他苦笑,“甜心好像在练功。”
“甜心在练功?!”喜鹊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你别激动,我听得出甜心在控制呼吸,明天我检查一下便清楚了。”
喜鹊靠在李东成的肩膀上,“东成,你说甜心走武道这条路,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