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贾芍闷闷的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教练,自己打开一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说坏也不算,至少不抽不喝不嫖不赌,入得厅堂入得厨房,会赚钱会管家,会做人会做生意,长的又帅……”
贾芍忽然闭嘴,猛的往后一仰,“老头,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教练坏坏一笑,“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个做老公的好人选啊。”
“我当然了解他。”贾芍打了个酒嗝,“从小看到他,胸口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有几根毛?”
“赌一把,输的喝酒。”贾芍鬼鬼的笑了下,“你猜是一把胸毛还是两把就行。”
她靠着软垫,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甄朗的穿着浴袍在她面前晃悠的样子,挂着水珠的肌肤,雪白细嫩,比她这个大姑娘还显得漂亮。
她用力的晃晃脑袋,想要甩掉那张让她心跳加速的笑容。
想他干什么?该死的。
抓抓脑袋,周教练忽然扯直了嗓子,“小子,你有几把胸毛?”
房间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腰间还绑着围裙,“让你知道我有什么好处?”
贾芍手一抖,好悬翻了手中的啤酒罐,“你怎么会在这?”
端着手中的菜,伸到她的面前,“老头给你准备的菜,看看味道怎么样?”
“你下了泻药吧?”贾芍警惕的瞪着他,生生按下自己想伸手的冲动,“先说你来干什么,他是我教练,和你应该不太熟吧?”
“熟、熟的很。”老头飞快的喝掉了一罐啤酒,抓起第二罐打开,“谁说他……”
“我以前可是天天在门口陪你练功的,好歹也算看着长大的,怎么能说不熟?”甄朗若有若无的看了眼周教练,后者很快的夹起一筷子卤菜塞进嘴巴里,不断的点头。
“帮教练找个医生。”贾芍努努嘴巴。
甄朗还没开口,教练伸出自己粗壮的手臂,鼓起结实的小老鼠,“我壮的很,不需要。”
两双白眼同时瞪上他,可怜的教练默默的抓起筷子,塞着菜,继续着自己无声的抗议。
“好处呢?”甄朗看到贾芍嘴角的卤汁,伸手蹭了蹭。
贾芍脸一歪,躲了下,手指擦着唇角掠了过去,她只觉得脸颊火热热的烫,从手擦了擦,还是擦不去那残留的感觉。
“随便啦,你随便提好了。”
反正他明天就结婚了,还能压榨她多久?
“那我想想。”
这一晚,甄朗在厨房中忙碌着做菜,而贾芍陪着教练,疯疯癫癫的一时唱歌,一时大笑,两个几乎是同样性格的人,闹腾的不亦乐乎。
甄朗看着满地的酒罐子,还有在垫子上东倒西歪的两个人,伸手把贾芍捞了起来,“丫头,回家了。”
“哦。”喝了整整一个晚上,兴奋的贾芍也有了几分醉意,朝着教练挥手再见,靠着甄朗的肩头脚步虚浮的离去。
两个人在月光下走着,长长的巷道里只有他们脚步回荡的声音,路灯拉长了两个影子,斜斜长长的。
“我们多久没这样一起回家了?”甄朗牵着她的手,“有十年了吧?”
“从你害我不能进国家队开始。”贾芍恨声。
“不是从你偷偷接了一堆给我的情书礼物,把礼物吃了,回了一堆肉麻信之后不敢见我开始吗?”甄朗反问了声。
“是你放话说跟我一起玩的女孩都是暗恋我,害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开始。”贾芍据理力争。
“女生不理你,是你说谁靠近我就揍谁,让自己成为公敌的好不好?”
“我指的是男生,是你故意误导别人,害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
“你到处以我的名义发情书,让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身边全是女孩。”
“是你最先答应我什么都是我的,你自己勾引人,破坏承诺。”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互相指责,十几二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全被贾芍翻了出来,喝多了酒倒让她的记忆更清晰了。
“你承诺和我订婚的,你还逃跑,你就信守承诺了?”
甄朗一句话,让贾芍哽在喉咙间,半天说不出话。
良久,她才冷冷的嗤出一声,“也比你好,这才几天,就找上别人了,种马!!!”
“种马?”甄朗眼睛一眯,眼神中飘过危险的光芒,双手按着贾芍的肩膀,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你说我种马?”
贾芍酒气上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直着脖子,“就是种马!”
唇,重重的压下,狠狠的噙上她的唇瓣,霸道的吮着,带着侵略的力量,强势的进入她的唇齿间,拨弄着。
而她,傻傻的任由他行动,只觉得,身体好软,好软。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甄朗已不见了踪迹,只有她靠着墙壁,耳边飘荡着甄朗方才留下的话,“要我帮你教练找医生,这个是定金。”
用力的擦擦唇,贾芍愤愤的捏紧拳头。
他,真的好恶心!!!
白薇嫁给他,真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