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用的是卑鄙手段?”我抬眼直直的看着他,内心里充满厌恶,“凡是学医者,有银针这有何奇怪?既然我是学医的,自然知道刺那个穴位可以让人瞬间不能动不能说话。但刚才你们动不了的时候说是因为吃了舒府的药铺里的假药导致的!既然你说吃了我舒府的假药才导致你们动不了又不能言语,那现在我只是取掉了银针你们就瞬间恢复自如说话流畅该怎么解释!?”
“你,我……”他们两个人一下子答不上话来。
我依旧淡然的看着他们俩,“我舒府开药铺,做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意,我们用良心在卖药帮助更多的人减少病痛,我舒府坦坦荡荡挣来的名誉,怎可让你们这样的卑鄙小人给平白无故的泼了脏水?!”
我直直的盯着他们,看见他们脸上已经绷不住了,但我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来人,将他们绑了去见官!我要他们两个人赔偿舒府的名誉损失和经济损失!”
我这样做自然是有打算的,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人指使,我不过是找个借口将他们绑了,那背后指使之人知道后一定会有动作,要么杀人灭口,要么再弄点事情出来证明这两个人是‘冤枉’的,给他们洗白,亦或者反过来咬我一口。不论哪方面,我都想到了,我会一一做准备。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没两天竟然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是在官府的大牢里!
他们要么被毁尸灭迹,要么就被救走拿了银两远走高飞。
这背后之人好生厉害,在御国国都这样地方,竟然有这等本事,还做得无声无息。
我趴在桌上盯着梅花盆栽,苦思冥想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但无论我就是想不出其中的缘由来,没法,我只能将这件事情暂且搁置,桌上有很多账本,这是这三日的流水,我得一本一本的看。
我这一看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将最后一本账本翻看完毕,桌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我拿了精巧的灯盖,准备将它盖灭之后回去休息,刚刚起身,就看见白瑾楠身着墨色袍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我前方不远处小茶桌边上。
原本已经是深夜,他这来还不声不响的,我着实吓了一跳,“国主你来就来,可为何要三更半夜的来?这来也就罢了,还一点声响也没有,你这是想吓死我这个平民老百姓吗?”
“我敲门了……”他自顾自的端了茶杯,悠悠的喝了口,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我刚好能看完他整个侧脸,他话说得很轻,也很坦然。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没听见敲门声。
但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他这三更半夜的来,是有何事啊?他来找我,莫不是为了他身上的毒?
他身上的毒师傅在解,莫不是这半年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