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无视九儒的话,赶在酉时前进入隋州。
九儒气喘吁吁的呼喊:“震山兄等等。”
“站住!抓贼啊!给我站住!”一袭红衣的女子在街道的房顶穿梭。
她紧追着身着青衣,头戴青蓝色抹额的男子。
“挽倾你小心些。”粉衣罗裳的女子在人声鼎沸的人群里快速追赶。
屋顶掠过一道黑衣的身影与青衣男子厮打在一起,他们一众招惹了很多目光。
衙门捕快带着衙役从四面八方的小巷聚拢过去。
九儒站在震山旁边擦汗往上看:“震山兄他们都是谁啊?”
“穿青衣拿铁扇的是个侠盗叫花幕桪(xun),其他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小辈。”震山也是有闲心回答他。
“盗贼也能称为侠?”
震山当做没听见九儒的话直接去找客栈。
花幕桪看着紧追不舍的三人,又看向四处涌来的衙役:“再说一遍,我没偷你们东西。”
红衣女子叫张挽倾怒气冲冲的说:“从你身上掉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还不承认!”
“我怎知不是你们为了诬陷我偷偷塞我身上的。”
粉衣女子名叫柳菁(qing)汐语气温和的说:“我们从未近你身怎么放?”
“问我?我怎知。”
黑衣男子名叫侯守武,持着棍欲要向前:“少废话。”
“一群无知孩童,懒得陪你们玩了。”花幕桪灵活躲闪猛地一掌发力拍在侯守武的腹部,柳箐汐一个闪身躲开,侯守武被击退到街上,重重摔下。
张挽倾要去追,柳箐汐阻止:“挽倾别去了,追不上的。”
侯守武被张挽倾和柳箐汐两人拖回客栈。
花幕桪在角落里亲眼看到他们离开,衙役搜查散去才离开。
路上街边一对乞讨的母子,他们的破碗里“咣当”一块银子稳稳落入,母子抬头,行人都匆匆走过恍若凭空而降的钱财,母子只得掩面感谢。
城门外,花幕桪换了一身行头,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淤泥,又故意擦出深红印子与红疹别无二致,夹着声音变了音色。
走了没多久遇见手拿唐刀的寻文道,他正要避开,寻文道看见他刀尖直指问:“看见我不慌不乱不跑?”
“大侠拿着刀当然慌,但小人哪敢跑啊。”花幕桪象征性的害怕瑟瑟发抖两下。
寻文道收了刀:“借个话,隋州往哪走?”
花幕桪给他指了方向。
“多谢。”寻文道道谢大步流星的走向相反的方向。
花幕桪看着寻文道走远的背影暗骂一声:“路痴。”
寻文道沿着方向越走越不对劲,夜色已深,他碰到一处烟火人家,询问之后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
寻文道顺着好心人家给他指的方向走,走了很久,不出意外的走错了。
震山来到万福客栈将三百文丢在柜台:“人字间一间。”
店小二笑脸相迎的问九儒:“那这位客官你们是一起的吗?”
九儒目送震山上楼,在柜台摸了越来越轻的钱袋子给店小二二百文:“人字间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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