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箐汐目光在他们三人的身上来回转动。
四人吃饱喝足离开客栈。
柳箐汐犹豫的看着步行的三人:“就这么走?”
三人同时回头用同样疑惑的表情歪头:“就这么走。”
张挽倾硬拉着柳箐汐往前走:“你有钱吗?”
柳箐汐愣了愣木讷的摇头:“没有。”
“你觉得我们有吗?”
柳箐汐思索一下,认真的点头:“有。”
“你猜我们为什么徒步?”
“你们没钱。”
“你故意的!”
柳箐汐哈哈大笑:“你才发现。”
张挽倾拉住柳箐汐的胳膊就要捶她。
可嘉麟喊:“挽倾,我们该走了。”
张挽倾松开柳箐汐:“走快点,我们可不等你。”
柳箐汐在后面慢悠悠的走:“我不信。”
可嘉麟灵光一闪:“她说了什么,不信啊~”
可嘉麟他们三人一脸猥琐的样子:“哦~原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三人开始拔腿就跑。
柳箐汐目视飞奔的三人,原地跺脚在身后大喊:“你们!太幼稚了!”
无奈只能提速追过去。
九儒跟震山吃完出来旁观了全过程。
九儒眼中闪过一丝眷羡:“他们感情真好。”
“呵。”震山冷哼一声。
“震山兄你呵是什么意思啊,走慢点……”
震山不想回答他所问的无知问题。
司徒弃花银两打通关系伺机潜伏在喻家,对于夜晚的书房探查所得到的信息太少了。
如果不是接到命令,凭司徒弃的本事和手段已经处理得当返回盛安了。
司徒弃在喻府当起打扫庭院的下人,面上有块灼烧般丑陋的伤疤。
喻府的人都喊他“丑人”。
司徒弃对于命令没有怀疑只有疑惑,他一个刺客正大光明的抢了暗探的任务,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调离。
“丑人把这些花全部搬到大小姐院里,小心些,摔坏当心板子。”一个丫鬟吩咐下去。
司徒弃不出声,默默走过去踉跄搬起一盆,心里记下丫鬟的面貌。
赵燚他们的镖车队伍,一路上没有遇到突发情况,越是靠近盛安,寻文道的内心越不安,放弃继续坐在镖车上。
马枷柒对寻文道一直存有意见:“舍得动动你的腿了。”
寻文道不搭理他,警惕四周,试图寻找让他心烦的源头。
赵燚和马枷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心存警戒,不敢松懈。
夜幕将至,没有一家驿站,马匹拖着镖车十分劳累。
赵燚查看车队的情况:“再往前走走。”
寻文道稳稳落地:“前面有座酒楼。”
酒楼所处的位置距离盛安不远,官家驿站没有,却有一座热闹非凡的酒楼,属实让人诧异。
众人歇脚,房间的价格却是贵的离谱,菜肴更甚,一堆人只能在酒楼后院一所破木房里凑合一宿。
听别人说,酒楼的东家叫凤清寒,没人见过他,只在每个月的下旬清算账本的时候来一次。
马枷柒吃着烙饼:“没听过这号人。”
赵燚接话:“能开在这个位置的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寻文道掏出银两坐在酒楼二楼靠近木栏的座位,喝着清酒,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楼下和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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