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算盘道:“你可以找我家姑娘借,或者告诉春绣姐,她也可以让你接一些活儿养活家人。”
乔寡妇摇了摇头,细碎的碎发落在白皙的颈脖间,黑的发,白的肌肤,还有因为动作而微微.敞.露的衣襟都格外的引.人.遐.想。她上前两步,一把抱住胡算盘的大.腿:“胡大哥,求求你了,饶了我这一回吧!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求你了。”
柔软的胸.部.摩.擦在僵硬的大.腿上,对于一个风月经验为零的雏儿而言,这等刺激几乎是从未遇见过。胡算盘脸颊通红,想要推开她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乔寡妇是个善于观察男人的,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已经心神动摇,她半撑在地面上,薄唇轻咬,媚.眼.如.丝,随手一拉就将半片衣襟给散了开来,单手贴入那纯.白的亵.衣之内,露出纤细的颈脖,若有若无的喘.息了一声,唤:“胡大哥……”
她膝行上前,攀附在胡算盘的身上,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脑袋猛地一痛,就看到她那胡大哥身后突兀的出现了一名女子,正高高的举着木棍莞尔一笑,然后,毫不停顿的又朝着她的胸部捶了下来。
“啊呀!”两声惊呼,一声是惋惜,一声是惊吓。
…………
孟知微无语的看着屋内的三个人,一个被五花大绑捂着嘴巴的丢在地上,正是乔寡妇;一个正蹲在角落里,抱着一瓶药酒揉着自己的胳膊的是胡算盘,最后一个,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捧着一碗热茶喝得津津有味,却是自己的妹妹孟如沄。
孟知微身后跟着两位公差,见到地上的乔寡妇就知晓今日这一趟有了收获,问:“确定是她了?”
胡算盘放下药酒,起身道:“两位官爷,就是她了。捉贼捉赃,这是她偷的赃物,你们过目一下。”
其中一位公差接了布料,随口问道:“偷盗的原因呢?”
胡算盘呵呵笑道:“贼嘛,还有什么原因,自然那是缺银子。”
乔寡妇咬着布巾呜呜的喊叫,眼泪不要命的流淌下来。
胡算盘背过身子,故作惋惜的叹气:“我们家姑娘心善,原本是看她穷苦有心照拂,每月二两银子请她在绣庄教导女孩儿。如今这皇城里,除了在大户人家做那伺候人的活儿,还有哪个女人家能够轻轻松松赚这么多银子?不用看人脸色,也不用起早摸黑,绣庄里都是老实巴交做工的绣娘们,更加不用担心捏酸吃醋的腌臜事。”
“这人啊,你不能对她不好,也不能对她太好。看看,对她太好了,什么都替她打算了,结果直接养出了个白眼狼,狼爪都伸到主人家里来了。我就不说这半个多月铺子里因为她损失了多少生意,卖了十个她都不够。只是,这样的人让你寒心啦!试想想,你捡回来一只流浪狗,好吃好喝的养着,它不单不替你看家,还把你家值钱的家俬往外搬,你会不会恨得要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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