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涵在狼族洞府也算日日逍遥,夫妻二人游山玩水,得幽静处习练法术,狗头涵一时变身苍松翠柏,又一时变成鸟鸣祥云,深瞳则幻化石阵洪流,也憧憬着人类琴瑟之爱,幻化出亭台楼阁,置琴棋书画于其内。
这日,小狼来报:“飞雪境大火连天,文博馆日益壮观,也打听出来有个花大爷,在那里快活的很”,后来独眼亲自来报:“落月谷人头攒动,似有变故发生”,独眼还说道:“散播出去打探消息的,回来了大半,说看到独孤岭上有车家寨的人”,狗头涵询问离恨河和莫愁湖的情况,独眼摇头说道:“路途遥远,派出去的侍卫还没有回来,约定两三日飞鸽传书,如果没有音信,就再派人前去接应”,深瞳听完分析说道:“看来,这崖山一代要有事情发生了”,狗头涵顿时内心不安起来,挽着深瞳说道:“我得回去一趟,花大爷他们要是不知,这次出去通文旅之路就遭殃了,即便无大事,也得多多防范”。
夫妻二人又商量至深夜,终是难舍难分,狗头涵抚慰说道:“你带着咱们狼族守住这里,如果落月谷有难,你大可联系车家寨的人一块护卫。我这次回去,先去飞雪境看看,没准能追上他们”,又约定说道:“这次回去,一定把那个规无则了账,到时候我派人过来接你,一同报了大仇才是正事”。
狗头涵次日天不亮,就趁着夜色从山洞出来,深瞳送了一截,就被狗头涵劝回了。虽无分离之苦,但也是临别依依,有诗为证:“洞府月色时光好,晴光密语起云潮,执手相看凌波动,直到风影没荒草”。
狗头涵行至晨阳叉,听到人声鼎沸,慌忙躲在路旁,看到一个彪形大汉领着一队人马过来,听到有几个乡民说道:“等接了人,咱们就赶紧回去领赏,别生出别的事端”,“谁说不是呢,我总觉得这次出来不太平,心里犯嘀咕”,“大胡子,咱们在这里歇一歇吧”,只见那个彪形大汉转身停住骂道:“你们几个不要偷懒,这是什么地方,哪儿能在这里歇呢。没听落月谷报信的人说么?这晨阳叉有个火凤凰,前段时间死的死伤的伤,我爹是亲眼见过的,我带你们出来,就想活着带你们回去”,那几个七嘴八舌道:“咱们就是过去接人,你怎么又说这话吓人”,大胡子骂得更厉害了,说这就要轮拳打上去,被人拉住这才呼喊道:“哪儿个想死的,我给他留个全尸”,大队人马这才安静下来,呼啦啦的过去了。
狗头涵见他们走远,这才站起身变成旧时模样,朝着飞雪境飞奔而去,此时夜色刚起,乡民家里燃起灯火,大路上也安安静静,偶见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走路,冷不丁看到一只黑狗,还在那里骂道:“吓死我了,哪儿来的疯狗”,说着就抄起土坷垃扔过去,狗头涵也不理睬,佯装被吓坏,嗷嗷几声向酒肆那边跑去,乡民竟也不追赶,只远远说道:“千万别是族长家的狗,打了他的狗,有你受的”,另一个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他的狗能吃肉,我们却吃不得,盖什么文博馆呢,弄个和尚庙就行了,一样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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