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没有沙发,甚至连椅子都没有,这充分表明主人的孤僻,他根本就没有招待客人的意识。
高鸿仕对郑经还是比较满意的,就在高鸿仕刚才紧盯着郑经的三分钟里,郑经的目光没有躲闪,也没有生气,双眼直视空洞的看向高鸿仕,看是视线没有焦点,实际上不管是高鸿仕还是跟随高鸿仕进到屋内的四名卫兵都在郑经的视线中。
而且高鸿仕注意到,郑经的右手一直都在工装裤宽大的裤兜内,很明显,看裤兜的宽松程度,装一把手枪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高鸿仕的要求,郑经的表情没有变化,再看看屋内一直保持戒备的几名卫兵,郑经微微叹了一声,转身走向楼梯旁的储物间。
“我来……”一名卫兵拦住郑经,直接走进储物间。
郑经不以为意,心情反而放松下来,反正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
郑经的日记本就在卧室的书桌上,那卧室小的只能发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书桌,再没有多余的空间,郑经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内反而感觉自在。
“听说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不错,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如何?”高鸿仕的声音还是不大。
声音大不大和地位没有关系,声音大了也不一定有权威,实际上地位越高的人,待人接物的态度越是和风细雨,他们已经不需要用提高音量这种方式提高自己的底气。
郑经作为兰芳第一次“罢工”的组织者,在国家安全局已经是挂上号的,再加上和郑大力的关系,郑经就是国家安全局的重点监控对象,对于郑经的表现,高红丝肯定是心知肚明。
高鸿仕还是想从郑经嘴里听到郑经对自己的评价,那样的评价往往才是最真实的,也是郑经心态的真实反映。
对高鸿仕的询问,郑经只是牵了牵嘴角,并没有回答。
郑经不想说话,既然形势比人强,那就任由高鸿仕自己判断,郑经决定一言不发。
如果高鸿仕对郑经有恶意,那么郑经说得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如果高鸿仕对郑经没有恶意,那么哪怕是郑经一句话不说,也不会影响高鸿仕对郑经的评价。
对于这一点,郑经非常清楚。
战争确实是最能磨练人的,如果把现在的郑经换成是罢工前的郑经,那么郑经肯定不会去搞什么“罢工”,能踏踏实实的获得简简单单的幸福就是最大的幸福。
看到郑经不回答,高鸿仕不仅没有生气,眼中的兴趣更加浓厚,也多了一丝欣赏。
就在高鸿仕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卫兵从郑经卧室里拿出郑经的日记。
这本日记看上去很厚,侧面有一大半有点发黄,显然是经常翻看,还有一小半是洁白的,估计还没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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