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儿坐在椅子上松了松筋骨,小白趴在她身上,想来也是饿了。
看着像木头人一样站在旁边的两人,宫月儿奇怪道:“愣着干什么,坐下啊。”
“姑娘说笑了,属下只是护卫,并无资格能与姑娘一起用餐。”听风道。
“要叫月公子,你们又忘了。别给我扯那些,你们站在旁边看我吃饭我难受。”说完不由分说去拉他们,两人无奈,只得坐下。
所谓雅间,不过是把二楼窗前用几个屏风隔开,所以每桌的人都看不到其他桌的人。
不过屏风上的画倒是画地细致。
“几位朋友是外地来的吧,有没有兴趣过来坐坐?”一清朗声音从隔壁屏风传来。
这声音貌似很熟悉,可是宫月儿想不清是谁。
“不好意思,没兴趣。”宫月儿凉凉开口。
最讨厌这种装神秘的人,说的难听点,就是装逼。
听风和沧泪意外地看了看她。
君子尘挑了挑眉,随之大笑两声,从屏风内走了出来。
宫月儿惊讶地看着来人很自然地在桌前坐下,然后狠狠抽了抽嘴角。
“是你......”宫月儿咬牙道。
随后坚信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听风握剑的手紧了紧。
“是我,怎么,公子,不,姑娘还记得在下?”君子尘笑意更浓,戏谑的神情尽收眼底:“我叫君子尘,不知姑娘芳名?”
“关你屁事。”宫月儿把头转向一边:“谁允许你坐下的。”
“在下允许自己坐下的。”君子尘依然笑,那笑在那张普通的脸上烨烨生辉。
这顿饭吃得极其乏味。
填饱肚子后,宫月儿招呼小白去客房休息一下。听风和沧泪也跟在我身后。
“这顿饭因为你,所以我吃得不香。因此,你付钱。”宫月儿快速向客房走去,总感觉这个人很危险,要离他远一点。
是夜,宫月儿和小白一间房,本叫听风和沧泪去休息,可他们始终不肯,弄得她也没办法。
和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可不要紧,醒来时却发现已经换了个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阴晃晃的金色,晃得人眼睛刺痛,巨大的金丝帘帐自头顶倾泻而下,而宫月儿正躺在这被帘子罩住的床上。
宫月儿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再捏了捏大腿,一切都没变,还是这样。
手碰触到的却是顺滑的丝绸。
宫月儿低头一看,一袭白色的长裙正穿在自己身上,长发披在脑后。
宫月儿“腾”的一下坐起来,彻底呆了。
“呵呵。”一磁性的声音笑了起来,一人拨开帘帐在床上坐下,飞扬的眉,俊美的脸,高挺的鼻,轻薄的唇,无一不彰显他的风华绝代。
宫月儿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喂,睡醒了吧。”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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