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人影闪过。景弋立刻抓住了来人。
“时路,你干什么?”,鬼鬼祟祟。
“景弋,七哥让我原话告诉你”
“什么话?”
“别整得跟花孔雀一样,只有母猪才会看得上”
“你们别拦我,我去弄死柠七”
“七哥走了”
“算他识相”
夜晚的堂庭山,夜景迷人。柠七早早等在上面,手里拿了一个酒杯。
尧光书院
“你说什么?”,知云震怒。“时路也去了?”,这个臭小子,明知道柠七与他们不对付,怎么还跟柠七搅和在一起?柠七给他们找了女人。小时和景弋几个正值叛逆的年龄,又是最容易被迷惑的年龄。柠七真下了一手好棋。
让小时沉迷美色,进而心智被腐蚀,忘了报仇,最后还可能反咬自家人一口。这是赵倾离的主意还是柠七的主意?
“是,就在堂庭山上。听闻柠七带了四个火辣辣的“丫头”……”
“果然……柠七……”,戒律堂之仇还没抱,你却把手伸向小时。小时出世晚,对于好人和坏人的区分,还是有点滞后。当初,让小时出去,他先认识了柠七。柠七略施好处,小时心思单纯,便信了柠七是好人。即使后来发现柠七是赵倾离派来的人,她随意出入昭王府,毁了戒律堂,小时依然不下手,依然与他们一起。
“走……”,抓住柠七有把柄了。
知云有出了一种“抓奸”的感觉。
周禹墨看着知云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下山。他估计要失望了。做事鲁莽,不如璟言沉稳。
夜,荀夫子早早睡下。他吃了玄草,保持了样貌,但是他会生病。人前,他是那位不苟言笑的夫子,人后他独自舔伤口。
闭上眼睛的夫子,感觉有影子从他的眼皮上闪过。他睁开眼睛,但是又没有发现异样。如此多次,夫子起身,打开门。
今夜,学子们都已经下山。应该不是景弋。荀夫子打着灯笼来到大院。
“谁敢在老身面前装神弄鬼?”,他老了,对付一两个人还是不在话下。
回答他的寂静,还有满地飘落的花瓣。许久,他确定没人之后,转身。
眼前之人让他差点窒息。璟言所说的白骨面具人。那个告诉璟言,小公主没死的人。
“你……到底是谁?”
白骨面具人悬浮在操控中,冷睨地上的人,带着惊恐的表情。
“乌沙的叛国贼”
荀夫子夫子拿剑指对方。这件事,他只对璟言讲过。以他对璟言的了解,璟言是却对不会对外人说。
“玄草有用?”
白骨面具人慢慢接近荀夫子。举在半空中的剑尖突然弯了。
“你……”
“玄草好用?”
“你到底是谁?”,荀夫子吼了出来。
“我是谁?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是你把乌沙的希望掐断,人面兽心。你以为你能为乌沙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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