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太晚了”，他要是要钱就压了。他今晚已经倒霉透了局局输。

其中一个人搭着胖二叔的肩膀，把他带到角落。

“老暮，作为朋友。我今晚也看你的手气，实在……不过，否极泰来，运气背到头，运气就来了”

“呵呵……”

“老窦你想说什么？”

“老暮，你是不是把钱输光了？”

“……”，胖二叔不答。

“你家夫人的性情，我也知道。你把钱输光了，回去……”，暮家三兄弟的夫人都是挺挺有名泼妇。“老暮，你也别怪我多想。你我兄弟多年，我也是担心你被打……”，有这么一次，胖二叔半个月不出门。他们上门去看望，这才知道胖二叔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手笔全是他的夫人。

“老窦，我完了”，胖二叔愁眉苦脸。从大哥那拿回来的两万两全没了。两万两挥霍完了只在几日。大哥已经跟他们断绝关系，休想再从那拿到银子。

“老暮，你想不想翻本？”

“自然了”，不过今晚的手气太背了。

“我有一个门路”

“什么门路？”，胖二叔焦急地问。

“我认识赌场的大东家，他们放贷，利息比钱庄少了许多”

“真的？”

“当然了。你贷一千两，还二十两，你说呢？”

“我听说大东家是不放贷的”

“这是对外说的。对内……大东家可不像他们说得那么无情。我认识大东家，可以为你牵线。老暮，看好时机，一举把之前输掉的赢回来”

“可是……”

“放心，我给你当担保人”

“行”

“明晚你过来，我给你引见大东家”

……

清香楼

瘦三叔被人从美梦从拍醒。他刚拥下两位美人就寝不久。运动了半宿，早就把精力耗尽。

“喂，醒醒……”

瘦三叔一哆嗦，醒了过来。

“不想活了，扰我美梦”

“爷，你还好意思睡。我告诉你，官府的人要来了”，穿得花花绿绿的老板指着瘦三叔的鼻子。

“来就来，关老子怎么事？”

“爷……你可真会说笑。你看你拥的人”

瘦三叔一看过去，怀中的美人七窍流血。瘦三叔颤抖着手，轻轻放在相思姑娘的鼻子下。没有气了……怎么会这样？两个时辰以前，他们还在颠鸾倒凤，现在……人已经强硬在他怀中。

“暮老爷，你们玩归玩，你也太狠毒了。把相思给……”

“不是我”，三人玩累了之后，就躺下睡了。

“暮老爷，你还在狡辩。相梦，相思是怎么死的？”，相梦早在老鸨带人进来时，已经披了衣服躲到老鸨身后，哭哭滴滴。

“妈妈，我一醒来就见到姐姐死了”

“是谁？”

相梦指了瘦三叔，“暮老爷下手太重，姐姐没能挺过去”

“臭婊子，你说什么？”，瘦三叔要起来打人。发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又坐回去。

“暮老爷，你太狠心了……相思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对她下手？”

“我都说了，不是我……”

“暮老爷，你杀人的事。已经被相梦看到了。我也报官，你暮老爷的话就对官府说吧……”，老鸨假意摸了眼泪。

“你……”，瘦三叔有理说不清。相梦就是证据。